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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上寒山石径斜,风雪皑皑情不渝(一(1 / 2)


王行坤正与其余几名弟子唠叨几句时,忽然州城方向传来急切的马蹄音,“吁”的几声那七八人勒停了坐骑,为首的中年人怒斥道:“王林,杀害我儿的狗杂种哪去了?跟丢了?天山派要你这种废物何用?”

赶来的七八人为首的正是粱毋的父亲、天山派的三长老粱知,脸上怒意未消指着三名弟子中一人。粱毋被陆云野斩杀时他恰巧在带领天山派弟子历练,听到府里下人告知粱毋出事时他还以为是自家儿子开的玩笑,那下人再三坦言他这信了且命部分弟子守住州城城门发现可疑之人暂且留住,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陆云野杀了粱毋完全跟着没事人一样,这群天山派弟子焉能看出?

若不是那下人说了是一男一女且女的似乎不能行路,再将墨月离的容貌、衣着描述了一番,陆云野已然溜出了州城。

那名叫王林的弟子脸崩的跟根铉似的,战战兢兢道:“那小子跑进天山去了。”

粱知一脚踹在王林的小腹,王林腹下吃痛,疼的五官近乎扭曲了起来,弓成虾状在地上来回滚动,历生道:“连个人都能跟丢,要你这种废物有什么?天山派不需要你这种废物,你.....还有你......收拾东西滚出天山派。”

那两名弟子无辜的眼神扫向王行坤,似在求救!

王行坤作为承影六剑之一,身份自然要比他们这些弟子高贵的多,而且他们心想正是王行坤的插手才至于陆云野、墨月离溜走。殊不知,没有王行坤的阻拦,倒在地上的就不止是王林一个,且后果更加严重,非死即伤。

王行坤懒洋洋的伸出双手,道:“三长老为什么动怎么大的火气?”

粱知脸色一板,斥道:“要是你儿子被杀了,你能这么气定神闲?”

王行坤悠悠道:“你儿子被杀关他们什么事?你儿子又不是天山派的弟子,他们也没犯什么错,凭什么你说赶出天山派就赶出天山派?”

闻言,粱知道:“王行坤,你这是什么意思?他们办事不力,我逐他们出天山派有何不可?”

王行坤道:“我只知道他们并不是办天山派的事情不力,同样的,他们也没有触犯什么门规,三长老就凭一句话就赶他们出天山派,掌门何在?门规何在?”

粱知恼羞成怒,道:“我堂堂天山派的长老就有权利处置这几个弟子,闹到掌门那里我也不怕。王行坤你这是要替他们出头?”

哪知其中一名弟子战战兢兢的指着王行坤道:“三长老,不管我们的事,是五师兄拦住了我们放走了那小子,真的不管我们的事,不要赶我们出天山派,天山派是我好不容易进去的,求求你了。”一把心酸泪,苦苦哀求粱知。

粱知勃然大怒,手掌一翻拔出长剑指着王行坤道:“他说的是不是实情?”

王行坤无所谓的摆摆手,阙锋握在手上,道:“他说的没错,人是我放跑的。”

粱知振臂一挥,长剑绕弯,大步流星赶出,一剑刺向王行坤的咽喉,喝道:“你放走了人,拿你的命抵偿。”王行坤早在他拔剑之时就留有准备,阙锋往胸前一横,尽数锁住了粱知剑招的攻势,手腕一斜阙锋反沿着剑脊平上削向粱知的面目。

粱知长剑一抖,剑身如同鲤鱼打挺抖了一个弧度,提身向左一压,踏出一步猛刺王行坤的小腿。“铮”的一声,两剑碰撞,只见王行坤将阙锋竖立在小腿之前挡住了长剑,膝盖一定,携着阙锋的重量反扑到粱知的身上。

粱知暗哼了一声,目呲欲裂,历声道:“王行坤,你这是要反了不成?连我都敢还手?你等着回到天山派掌门也保不了你。”

王行坤呸了一口,狠狠道:“王八老子出乌龟孙子,粱知你想杀我却不让我提剑招架?我去你奶奶的十八代祖宗,你那杂种儿子死的活该、罪有应得,没有天山派的做靠山,我王行坤早就想替天行道宰了那畜生。”

粱知怒道:“我先将你杀了再上报掌门,别以为仗着自己是承影六剑之一就为所欲为,在我眼里你就是一坨屎,我看掌门能拿我咋样,一起上。”

“三长老,什么事惹得你这么大动肝火?”不远处,五道身影正骑着良驹悠悠的靠近,说话之人正是承影六剑之一的元上,凤鸣剑主。

王行坤喜道:“大师哥,三师哥,这老玩意刚刚骂我们承影六剑是一坨屎,还杀杀我,是兄弟就给我砍他。”

皇埔明霄淡淡道:“三长老,行坤说的话,还请你解释解释。”

粱知怒道:“皇埔明霄,王行坤私自放走天山派的要犯,按门规当如何处置?我骂的是他,并非是整个承影六剑。”

承影六剑的威名在天山派乃至整个天山,比起他区区三长老的名头要厉害的多,而且皇埔明霄乃是天山派掌门坐下大弟子,未来整个天山派都将是他的掌控之地,他敢惹怒甚至杀了王行坤,但皇埔明霄是他不能也不敢也是惹不起的人物。

他杀了皇埔明霄,整个粱府都要承受天山派掌门的怒火,皇埔明霄杀了他,若是事出有因未必就会死。

王行坤不等皇埔明霄开口自行解释道:“大师哥,你别听那老东西唧唧歪歪,我放走的不是天山派的要犯,是这老玩意的私人仇恨,他的儿子觊觎别人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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