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无表情的把顾焰的爪子拎到一边,冷脸道:“你那是什么眼神?”
顾焰:……
他没说话,艰难的把自己从男人胳膊底下拔了出来, 随后盘腿皱眉, 看着自己凌乱的仿佛没穿的浴袍。
事情有点大条啊。
难道昨天晚上喝醉了没忍住, 又和殷承雪…
他看着自己已经发青的手腕,沉默的看向殷承雪。
“你昨天晚上…那个我了?”顾焰一喝酒就断片, 他试探性的看着殷承雪。
不过好像没那么疼呀。
男人技术进步了?
“哪个?”
殷承雪瞥了一眼他的手腕,明明上了药, 今天还是青了。
他听不懂, 拧眉看着顾焰。
“一人做事一人当, 你做了我又不会说你什么, 怎么承认都不敢?”顾焰看着自己被掐紫的腰, 有些不爽,超大声的理论。
道歉,殷承雪必须给他洁白无瑕的腰道歉。
殷承雪:……
“我做什么了?”
他冷着脸在床上当了一晚上的靠枕背垫磨牙棒,要不是因为同样喝了酒, 殷承雪实在无法解释昨晚仿佛被施加了魔法一样动弹不得的画面,他似乎失去了身体的主控权, 简直就是任顾焰使唤。
令人发指。
想到这儿,他的表情都阴郁了起来。
而一旁的顾焰比他脸还臭。
“敢做不敢当!你怎么成这样的人了,你之前不是这样的!”
顾焰鼓着脸,很生气的控诉他。
他什么人?
殷承雪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这沉默被顾焰理解成了心虚,更何况男人现在的生理机制都还在发挥作用,显得更有说服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