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并未多问,欣然接受,反正于他而言,只要与池姑娘一起,在何处都是一样的。
“对了!”
突然,他想起什么似的跑进屋中。
“方才……衣裳沾了血污,恰好屋主库房中有件新做的狐裘,正合适给姑娘防风御寒。”
齐晟手中捧着狐裘,这是他方才灵机一动,拜托屋主寻来的。
池州渡:“不必。”
“那可不行。”齐晟立即坚持道:“云邬不比旁处,小心寒气入体。”
“我并不畏寒。”
齐晟见玄九一本正经地拧眉,忍不住莞尔,旋即一伸手,亲自为她披上狐裘。
“哪有人是不畏寒的,姑娘要小心身子啊。”
他比玄九高上一截,垂头温和地嘱咐。
感受到齐晟刻意放轻的动作。
池州渡望着自己身上的狐裘,没再拒绝,沉默片刻后,冷不丁问他。
“方才,为何唤我娘子?”
“咳……”
风度翩翩的齐晟顿时失态,手足无措地后退一步,神情纠结。
池州渡仿佛感知不到对方的尴尬,就这么冷淡又直白地盯着他。
齐晟迟疑了一瞬,还是选择实话实说。
“方才……的确是在下轻浮了。”
他老老实实将来龙去脉陈述了一遍,不夹杂任何私心与委婉,最终话尾诚恳地补了一句。
“在下对姑娘的心思确实算不上清白,但绝无亵渎之意,方才也是一时得意忘形才这般口无遮拦,还请姑娘......见谅。”
齐晟垂着脑袋,忐忑不安的等待着池州渡回应。
池州渡认真听他所言,垂首思索片刻后,平静询问。
“你想与我行房?”
这句话如同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