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打听。
除去每场考试必带的笔墨,腕枕砚台,还有水囊和饼子,乡试要在贡院里过夜,这些东西都少不得,担心夜里会冷,他特地添了件外衫,叠放整齐,压在砚台下,这一通检查完,才翻身下炕,蹑手蹑脚地去灶房里煮米粥。
谢见君点起烛火,瞧着那被拾掇得规规整整的竹篮,无声地笑了笑。
吃过早饭后,二人将屋门锁好,提步往贡院去。
一路上都是闷着头赶路的考生,提着考篮打跟前匆匆而过,等他俩到了贡院,门口处已经乌泱泱排满了人,各路马车将原来宽阔的道路挤得水泄不通。
基于先前听谢见君提过考试时,曾被心思不正的学生偷塞纸条一事儿,云胡此次格外地谨慎,紧贴着谢见君身边,对他严防死守,生怕一个不注意,就着了旁人的道。
“谢兄,嫂夫人!”
卢笙似泥鳅一般钻出熙熙攘攘的人群,摸了过来。
“卢兄,好久不见呐!”,谢见君没成想能在这儿碰着卢笙,一时有些欣喜。
“自谢兄搬来这府城,是有一年不曾见过了,眼下见谢兄和嫂夫人安好,我这也就放心了……”,卢笙照常还是那个话痨子的性子,见着谢见君就巴拉巴拉地说个不停,“宋然前些日子刚考完院试,若无意外,转年说不定我们可一道儿来乡试。”。
“考试前夕,可不行说这丧气话。”,谢见君拍拍他的肩膀,劝阻道。
卢笙挠挠头,“谢兄,不瞒你说,我此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