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人家勤奋自勉,哪像你,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先生布置一篇文章,几日都背不下来。”,宋然伸手虚扶了扶卢笙,还不忘揶揄他一句。
“你刻苦,你背得快,不照样拿了第七名,照着谢兄还是差远了。”,卢笙不甘示弱,两个人拌起嘴来。
谢见君瞧着二人虽是拌嘴,但听上去并无红脸,便笑着给二人拉架,还不忘将挑好鱼刺的鱼肉夹到云胡碗中。
“谢兄同嫂夫人感情真好。”,卢笙惊叹了一声。
被卢笙一口一句“嫂夫人”叫得愈发拘谨的云胡,脸颊红扑扑的,羞赧地连碗中的鱼肉都不敢下筷子夹。他、他哪里是什么嫂夫人、谢见君也、也不辩驳一二、这般任人随意称呼、怕是要坏了谢见君的名声。
他张了张口,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正要解释,嘴里冷不丁塞进来一筷子剔骨后的鸭肉,油滋滋的,入口鲜嫩咸香,好吃得紧。
他忙不迭闭上嘴,猛嚼了两口。
“难怪谢兄总想着要回家,有嫂夫人在家中坐镇,可不得时常挂念着……”,一壶酒后,卢笙大着舌头,也壮着胆子调侃起谢见君来,见他没生气,转而又说起别的来,“嫂夫人做的酱菜实在美味,我回来寻遍多家食肆都找不到能攀上嫂夫人半点手艺的,谢兄可真是好福气。”
卢笙说的酱菜,是县试时,云胡特地给谢见君带上的。
原是担心他在外水土不服,吃不惯县里的饭菜,吃坏了身子,却不成想,谢见君自始至终吃得都是这一罐酱菜,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