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贾东旭拿不出钱来,贾张氏哭也没有,只能是在心里祈祷新人、新事、新郭嘉,现在那里应该跟以前不一样了吧!
怀揣着这个美好的愿望,贾张氏风潇潇兮易水寒,贾张氏兮一去不复返,跟着人家官差大哥,就去了清河农场。
一到农场,贾张氏就老老实实站那儿,态度那是绝对的端正。可问题是贾张氏这态度,是人家管营和差拨想要的吗!
于是经过多次的旁敲侧击,贾张氏就只是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卖惨、哭穷,控诉狗东西傻柱对她的欺凌之外,有实质意义的事一件都没提后。
人家管营和差拨也就明白了,这是个不晓事的。
于是管营跟差拨说道:“董斌同志啊!这新人入营,第一个月就不要给她安排工作了,让她去各个大队、各个中队、各个小队,去熟悉一下环境吧!”
“好的领导,我懂的。”
让到各队去熟悉一下环境,那这个各个队里它包括女队吗?这显然不包括,差拨心领神会。
而贾张氏一听人家不但不打不骂,还让她第一个月不用干活。这把贾张氏高兴坏了,马上对着人家就是千恩万谢,觉得自己这次是遇见好人了。
看着贾张氏这蠢笨如猪的傻样,再想想那些在这些年里,在这儿年复一年开荒种地,已经多年不知香肉滋味的劳动者们,差拨不厚道的笑了。
而就在贾张氏在清河农场里,一个队一个队去熟悉环境的时候,易中海俩口子带着他们那个收养的儿子,回到了四合院里。
贾张氏一被送去农场种地,易中海一家就回了四合院,就这时间上把握的精准度。不得不让人会瞎猜,易中海这老狗在这些日子里,是不是一直都在这附近潜伏着?
易中海回来了,那秦淮茹也就又有打猎热情了。
于是就在易中海回来的当天晚上,等身边的贾东旭睡的有如死猪,呼噜声打的荡气回肠的时候。
秦淮茹轻手轻脚的爬起来,穿好衣服就去猫在院里的一个阴暗角落,小声学起了猫叫。
等听到易中海也回应了一声猫叫后,秦淮茹就放轻脚步,悄摸摸的去了后院菜窖。
“中海、中海,我真是太难了,呜呜呜呜!”
在菜窖里一等到姗姗来迟的易中海,秦淮茹就是不变的剧情,不变的台词,以及一直在线的扛扛演技。
而易中海一见秦淮茹这小表情、这熟悉的台话,他就知道自己今儿要破财了,毕竟他早习惯了。
但易中海也不是个,认为吃亏是福的特么傻缺。因此在知道自己今儿肯定得掏点后,他也就堵气似的,把秦淮茹给扑倒……。
几分钟的重体力活后,易中海提上裤子、系好皮带,就从自己口袋里掏了一把零票出来,递给现在一脸可怜巴巴样儿,看着他的秦淮茹,并说道:“淮茹,这段日子我家那口子看得紧,就这么多了。等以后吧,等以后厂里发津贴、发补助,我再给你匀点。”
“中海,中海,你现在可一定要帮我呃,我真的是太难了!贾东旭那个死鬼被取消了工级,调去了扫地,现在一个月工资才十七块五。就那点钱哪够养我跟孩子啊?中海,中海,我真的是太难了,呜呜呜呜!”
“行了行了淮茹,东旭的事儿我也听说了,过些日子吧!等过几个月这事风头过去了,我再去找一个领导,把你家的困难反映一下,让厂里照顾一下。”
“谢谢,谢谢中海,中海你可比贾东旭那个怂包强多了,我跟孩子要没有你,那可怎么办呀?”
秦淮茹欢场高手,深知男人们的心思。因此易中海一做岀承诺,她就是彩虹屁奉上,充分满足易中海的男性自尊心。
秦淮茹长的漂亮,身段好,还很会哄男人,除了太废钱,那真是哪哪都好啊!情难自己,易中海那刚拴好的皮带,不由又被他给……。
时光匆匆,很快一个多月过去,时间来到了一九六零年的三月底。
这天傻柱刚忙完中午的饭点儿,正准备搬张长条凳,去后厨蒸窝头的灶口眯一会儿,缓缓昨晚搬砖的劳累呢!耳朵里就传来了厂广播员那抑扬顿挫、充满杀气的声音。
广播内容没啥可津津乐道的,只是通知全厂干部职工在吃完饭后,除了那些必须留岗值班的人员,其余人员全部到厂办公大楼前集合,开全厂大会。
领导下了指示,傻柱自然是得捧场,于是傻柱拖着疲惫的身子,就去了厂办公大楼前排队。
今天的全厂大会,对大多数轧钢厂的年轻职工来说,那就是个提心吊胆。
因为在这个全厂大会上,王速记宣布说,由于现在天气转暖,河面和地面已经开始解冻,因此又到了一年春耕的时候。
所以现在在密云水库工地上做奉献的七万农民工,要暂时的回去春耕,不能再建设水库了。
因此现在上级部门就让城里的各个单位,组织本单位内的壮劳力,去密云水库工地上义务劳动一个月,等农民们忙完春耕回来后,再回原单位上班。
而红星轧钢厂这次被分配到的上水库工地,义务劳动的指标是:十名带队管理人员,二十名后勤保障人员,以及四百七十名一线工作者,总共五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