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快走到四合院门口的时候,傻柱就听见院里是人声鼎沸的。尤其是贾张氏那哭声,真叫一个惊天地、泣鬼神。
贾张氏哭的那么撕心裂肺,这是为啥呀?不明白,于是傻柱就往里走。
一进到这中院里,傻柱一眼就看到了此时院里正中位置,两条长凳架着一块门板,门板上躺着一个穿着蓝色工装,戴着顶布帽的男人。
视线关系,傻柱看不清门板上躺着的那人是谁。
不过看贾东旭、秦淮茹,棒梗、小当四人,此时一身孝服跪在那男人旁边。以及此时贾张氏一身孝服瘫在地上,那是不住的捶胸顿足,在那儿嚎。
傻柱不用猜都知道,门板上躺着的那人,除了老贾之外,不可能还会是别人。
老贾挂了,太突然了!老要今早还跟他傻柱,在院里的公用水龙头边,一起洗漱的呢!怎么才隔了十个小时再见他,就是人鬼殊途了呢?
哎,还是那句老话说的对,谁也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到底哪个会先来。
感慨着世事无常,生命的脆弱,傻柱就绕过人群,来到了自己妹妹何雨水的旁边。
一见自己的傻哥来了,都不用傻柱开口问她,何雨水她自己就主动压低声音,跟傻柱八卦道:“哥,哥,贾叔人没了。今早贾叔和东旭哥,还有三大爷、阎解成,阎解放,他们五个人一起去城外砸冰窟窿钓鱼。贾叔在冰面上一不留神没站稳,就滑进了刚砸开的冰窟窿里。”
“然后,三大爷父子仨和东旭哥,还没反应过来去救他呢!贾叔就被冰面下的水流给冲走了。哥你知道,现在咱这四九城的河面上,全是十几、二十公分的冰面,水下根本就没氧气。”
“所以等三大爷父子仨和东旭哥,按着贾叔被冲走的方向,提前在前面的冰面上砸了个冰窟窿,等贾叔漂过来,先用捞鱼网把贾叔网住,再几人合力把贾叔拉上来后,贾叔人早没了。”
“这不,在发现贾叔人没了后,三大爷父子仨和东旭哥,连医院都没去,就把人给拉回了四合院。哥,你是不知道,贾叔人拉回院的时候,都冻成个冰坨子了。后来等在屋里把冰化了,才请人来给贾叔擦干净身子,换了寿衣,停在了这院子中间。哥,我跟你说呃……。”
何雨水小姑娘一枚,天生就爱八卦,因此她现在跟傻柱说起这些事来,那叫一个没完没了。
而等何雨水终于过完嘴瘾,小嘴停住了后,傻柱就跟她说起了一个很现实的问题。
傻柱说道:“雨水,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就贾张氏那屁性,她肯定会把贾叔停在这儿,一直停到放完春节假,我们厂里开始上班。”
“毕竟贾叔他这虽不是死在厂里,不是死于工伤事故。但贾叔作为我们轧钢厂的一名正式职工,他死了,厂里按着仁道主义精神,是要给他的家属一些照顾,一些慰问金的。”
“所以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为了能从厂里多要些照顾和慰问金,贾张氏肯定会等厂里正常上班后,去跟那些厂领导闹,甚至是抬着贾叔的尸体,去厂里闹。”
“雨水,这贾张氏为了能从厂里多捞些好处,她肯定会让贾叔的尸体停院里很久。那这样一来,你晚上还敢不敢自己一个人睡啊?”
老贾死了,为了能从轧钢厂多要些照顾,多要些慰问金,那在贾张氏跟轧钢厂谈妥前,老贾的尸体肯定就会停在院子里,不去入土为安。
那这样一来,院子里停着一具尸体,何雨水她一个小姑娘,晚上恐怕就不敢自已一个人睡了。
这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所以傻柱现在把这事一说,何雨水那小脸立马就吓白了。
然后何雨水哆哆嗦嗦的说道:“哥,哥,这贾叔的尸体停在院子里,晚上实在是太吓人了,我不敢住这儿了。要不哥,我去问问我胡绢姐,看她能不能让我去她那儿挤挤。”
“行雨水,你去问问看吧!不行也别勉强人家,大不了咱多花些钱,去住招待所吗!那雨水,这是今天哥刚挣的五斤细粮票,你拿去给人家,别白住人家的。”
“嗯嗯,哥,我知道了。”
事关晚上住哪儿的大事,因此何雨水也不跟傻柱多废话,从傻柱手里拿过那五斤细粮票,就往胡绢家跑去。
而等何雨水一走,傻柱也没什么心情看贾家这破事,于是他拔腿就回去了自己家。
傻柱走的很决绝,但他不知道的是,打他傻柱一进这中院,易中海和秦淮茹就在偷偷的盯着他。
贾家死人了,而且死的还是一个月,可以赚四十多块钱工资的顶梁柱。那以后贾家光靠贾东旭一人的工资,生活就真的会很难,秦淮茹就真的会很可怜。
所以在这个时候,秦淮茹和易中海都希望,傻柱能被激起保护欲,能心疼她秦淮茹。
但现在傻柱这一副没事人的样儿,走的那么毫不留恋,这就让秦淮茹和易中海大失所望了。
“老易、老易,现在老贾没了,贾东旭又是个不顶事的,这老贾家的天,咱们三位大爷可得帮他们撑起来啊!”
“我说老刘,你应该记的吧?昨天大过年的,贾张氏她还堵着我们家门骂呢!所以老刘,我们家现在要还帮他贾家,那不是在犯贱吗?而且昨天我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