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和阎埠贵这两位四合院管事大爷,此时不落井下石,跟着街坊们一起责难易中海。
而选择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站在一边袖手旁观。这已经是很有人品了,易中海自然也就不能再对他俩要求太高。
于是在阎埠贵、刘海中和一众街坊,把目光都看向他易中海,让他易中海这个老贾家的一大爷,给大家伙儿一个说法的时候。
易中海也就只能是强撑起面皮,先轻咳两声清一下喉咙,然后对站在不远处的贾张氏说道:“老嫂子啊!这院里各家都按着规矩,上交了猪肉和白面,而你家就出一棵白菜,这太不合适了。老嫂子,这大过年的咱图一个和气、图一个喜气,你给我易中海一个面子,去把你家该出的那份猪肉和白面,交上来吧!”
“易中海,你个老混蛋,你站着说话不腰疼。你家就是那个不知道是谁的野种,街道都给办了户口,给了定量,可我家呢?”
说到易中海俩口子,一个多月前从孤儿院领养的那个四岁小男娃,贾张氏就气不打一处来。
毕竟那个四岁的小孤儿,不但一被易中海俩口子从孤儿院领养出来,街道上就给办了城市户口。
更要命的是,自打那个四岁小孤儿进了易中海家后,易中海他媳妇徐氏,就把那孩子当自己亲生的一样,让那孩子吃好的穿好的。
徐氏一把那孩子当亲生的,让那孩子吃好的,易中海家自然也就没有余粮,能让易中海半夜拿去接济秦淮茹了。
从去年的十一月份起,狗东西傻柱就再没给过秦淮茹一分钱、一粒粮;从去年的十二月伤起,易中海顶多也就是偶尔塞给秦淮茹块儿八毛的,吃的东西是一点没给。
那这样一来,有着秦淮茹、棒梗、小当三个没有城市户口,没有商品粮定量的老贾家,在伙食方面的困难程度,可想而知。
毕竟在这饥荒年月,乡下的农户家家挨饿,根本就没有什么余粮,能拿到城市里来售卖。
所以现在在黑市里卖粮的那些人,都是关系可以通到粮库的人。而这些靠关系有粮的人,他们那胃口可比老实巴交的农民要大多了。
就比如现在粮站的棒子面卖八分钱一个、精米卖一毛二分钱一斤,白面卖一毛八分钱一斤。
可在鸽子市上,那粮价是一周一小涨,一月一大涨。上个礼拜贾张氏去鸽子市的时候,鸽子市里的那棒子面已经卖到了五毛三分钱一个,精米己经卖到了八毛四分钱一斤,而白面则更是卖到了九毛六分钱一斤。
秦淮茹、棒梗、小当这三张没定量的嘴,一个月吃六十斤粮食,那是至少的吧?而这六十斤粮食哪怕都买棒子面,也要花三十多块钱。
三十多块钱啊!这已经超过他们老贾家三分之一的月收入了。
光秦淮茹、棒梗、小当三个人的口粮,每个月就要花掉他们老贾家三分之一的月收入,那你说她贾张氏生不生气?
毕竟这要搁过去,傻柱每个月会给秦淮茹二十多斤粮票和十几块钱,易中海每月会给秦淮茹十几、二十斤棒子面、二和面,傻柱再从轧钢厂食堂里偷带点出来,那秦淮茹她们娘仨每月的口粮,就根本不用花他老贾家的钱。
秦淮茹娘仨的口粮,从每月不花他老贾家一分钱,到现在每月要花掉他老贾家三分之一的月收入。这落差太大,大到贾张氏现在每天看到傻柱兄妹,看到易中海一家三口,那就是意不平,觉得这些人吃了他老贾家的饭。
老虔婆贾张氏对易中海意不平,那现在跟易中海说话,自然也就没有什么好态度。
只见贾张氏在质问完易中海后,就拉着张易中海欠她二百斤白面似的脸,继续冲易中海说道:“易中海,秦淮茹这个贱人,害的我那孙子、孙女都没户口、都没定量。为了养秦淮茹这个贱人,和我那小孙子棒梗、小孙女小当,我家每月的肉票和细粮票,都拿去换粗粮棒子面了,家里哪有什么猪肉、白面啊?”
“易中海,你不是在院里一直都号召大家伙儿,要互帮互助吗?那现在你家三口人都有城市户口,都有粮油、副食品定量。而我家有三个农村户口,没有粮油、副食品定量,那你就帮帮我家呗!”
吃大户!就贾张氏现在这副嘴脸,绝对的是在吃大户啊!
所以看着贾张氏现在的这副嘴脸,以及现在易中海的那副秀才遇着兵,有理说不清的样儿,四周街坊们那都是幸灾乐祸的“哈哈”大笑。
太尴尬了,太尴尬了!没办法,为了能早点结束这场闹剧,让自己不再尴尬。
易中海只好把这个没脸的事,用有脸的方式去办。
只见易中海强装起他一贯的道德天尊样,冲街坊们一副体面人的口气,大声说道:“这不,大家伙儿都知道,淮茹跟俩孩子没有定量,这贾家人的口粮,确实是很紧张。所以大家伙儿都担待着点,咱们拿岀集体主义精神,这次就允许贾家只出一棵白菜吧!哎哎哎,老许,老许,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易中海,你刚那话什么意思啊?噢,他贾家有困难该照顾,那合着就该我们这些街坊献爱心是吧?易中海,你一个月工资九十多,照顾贾家那是绰绰有余。所以你要照顾贾家,你自个儿去就成,别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