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匆匆一个礼拜过去,因为上次的勤劳致富、奔小康,深知人家有开天辟地能量的傻柱。
怕人家怀疑会不会是有歹人,通过那辆卡车进到院子里来,从来顺藤摸瓜查到堆砖场。
因此过去这一个礼拜里,傻柱都不敢再去搬砖,每晚只老老实实的去轧钢厂里,锹煤渣填小方格。
一个礼拜的辛苦,在上两晚搬的城墙砖打底下,傻柱倒是填满了一个小方格。
不过面对满是煤渣的小方格,有着胖王灵魂的傻柱,还是觉得这档次太低。
另外将来用这块地养鸭子,鸭子在这儿拉屎,煤渣地面它也不好清理啊!
而如果这地面用城墙砖铺平,再在周围临湖的地方,搞几个农村里的那种手压出水,把湖里的水,压上来冲洗地面,那不是一冲就干净了吗?
想到这里,傻柱觉得等风头过去后,还得去搬那些城墙砖,把自己这养鸭场的地面硬化。
不过这事儿,现在倒是不急,等过完年、风头过去了后再干,也来得及。
毕竟傻柱现在的系统农场,经过一个多月的自我生长,湖里的那些水生植物,也就是在水里刚刚冒出绿芽;湖里的那些鱼虾蟹,也还没开始产卵繁殖。
这生态系统现在就像个人类幼崽,它需要呵护,经不起索取。
明白这个,所以现在傻柱也不着急着办什么养鸭场,不着急着去湖里捕鱼捉虾,就这么呵护着它,让它慢慢的长大。
傻柱辛辛苦苦一个礼拜,总算是在系统里,给自己增加了一亩平地的使用面积。
而四合院里的老贾家,在易中海的活动之下,轧钢厂房管科也是派了泥水匠、木匠,帮他家修好了房子。
这房子一修好吧,老贾的人也就终于可以搬出招待所,搬回自己家住。不用再看招待所里,那些服务员的脸色;不用再因为多用了些热水,就被那些服务员指着鼻子骂。
能回自己家住,老贾家一家人都很高兴。
贾张氏摸着她自己脑袋上,那经过一个多礼拜生长,已经有好几公分长的头发,坐炕上对站她前面的老贾,耳提面命道:“老贾,你个没用的货!去,你去跟院里的那三个老混蛋说,咱们老贾家新屋落成,要办宴席。到时院里人都要来吃席,都要给份子钱。”
“翠花,咱家现在一月粮食定量还不到八十斤,却要六个人吃,平均每人一个月也就十三斤左右。一个月才十三斤的粮食,根本就不够吃,所以咱家现在的那些肉票、油票,全拿去换粮票了。咱家现在连粗粮窝窝头都吃不饱,更拿不岀肉和油,这怎么做席面啊?翠花,算了,咱们还是消停点吧!”
一听贾张氏要办席面,老贾就知道自己媳妇贾张氏想干嘛。
而就现在街坊们对他老贾家的厌恶,老贾是真没脸让街坊们,给他老贾家这个面子。因此老贾就借口,自己家现在经济佶据,想让贾张氏放弃这收份子钱的念头。
老贾老实人,他要脸。但脸对于贾张氏来说,根本就无所谓,贾张氏她喜欢的是钱。
于是见老贾推萎,不想成全她的致富,贾张氏就拉着个脸,怒斥老贾道:“好你个蔫货,都学会顶嘴了是吧?我问你,什么叫消停点啊?咱老辈传下来的礼儿,家里建房了,亲戚朋友和街坊邻居,都要来吃席,都要出份子钱,这叫天经地义。”
“翠花,礼是这么个礼,可现在咱家不是困难,没钱置办席面吗?”
“什么叫没钱置办席面?谁规定了家里建房办席面,就非得要有酒有肉的?你看你这副窝囊样,老娘嫁给你,那真算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还有这个丧门星,我是真后悔当初让她进咱老贾家的门,这丧门星……。”
………
见老贾敢不听她的,敢跟她找理由,贾张氏立马双手插腰,狰狞着张脸骂老贾没用,顺带着骂秦淮茹丧门星。
被贾张氏这么骂,老实人老贾很快就顶不住了,唯唯喏喏的就从了贾张氏。答应贾张氏,现在就去找院里三位管事大爷,商量这事儿。
当然了,像贾家这种明摆着是想白嫖街坊们份子钱的事儿,老贾脸皮薄,他实在是没法在三位大爷面前,舔着个脸说什么老辈传下来的礼儿。
于是老贾就很聪明的,让儿子贾东旭小俩口,跟自己一起去见三位管事大爷。
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贾张氏心里门清,因此贾张氏可舍不得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去面对院里三位管事大爷的那种眼光。
因此老贾一让贾东旭小俩口,跟他一起去见院里三位管事大爷。贾张氏忙就出言留下了贾东旭,让扫把星秦淮茹,陪着没有用的老贾,去见院里三位管事大爷。
不说老贾在秦淮茹的陪同下,去跟院里三位大爷的“友好协商”。
反正翌日一早,院里三位管事大叔,就在他们自己分管的院里,挨家挨户通知,今儿下班后早点回来去贾家吃席,庆贺贾家新房落成。
易中海是四合院里的管事一大爷,具体分管中院,傻柱家就归他管。
以前的傻柱,就是他易中海的一条狗,随他易中海使唤。但这一个多月以来,经过那一次次的冲突,双方的关系已经是势同水火。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