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没有傻柱想像中的秦淮茹哭着装可怜。
只有院里早起上班的人,在发现贾家那些,昨儿新买的用来修房的瓦片木料、石灰砖块没有了后,一个个在那儿咋呼,说着这是怎么一回事。
见自己挑的事儿,热闹起来了,傻柱就起床去瞧自己的“杰作”。
肩膀上搭块毛巾,手拿漱口杯、牙膏牙刷,傻柱就出了自己屋。
而傻柱出来的时候,贾家屋子那边,院里的三位管事大爷,己经是在一众街坊的起哄下,开始查看现场了。
“呦,老少爷们,怎么,这老贾家又丢东西了啊!昨儿一早贾张氏在院里骂街,说是我偷了她家的柴火和煤。今儿他老贾家又丢了东西,这不会是我故意报复,又偷了他老贾家吧?大伙儿别急,大伙儿别急,让我想想,让我想想,我昨晚到底干没干这事呢?”
“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
人世间的事儿就是这样,在面对嫌疑时,你摆事实、讲道理,为自己洗脱嫌疑。这在别人听来,那就是你心虚,你在胡编理由掩饰。
所以知道以现在自己跟老贾家的关系,老贾家被偷了东西,自己就是最大犯罪嫌疑人。
于是傻柱根本不跟人解释,找理由说这跟自己无关。而是主动的把这事往自己身上扯,给街坊们一个坦荡的印象。
面对三位大爷的勘察现场,苦苦思索这事儿是谁干的,傻柱却主动以这一种方式“自首”,街坊们那是笑成一片。
傻柱这一搞怪,吃瓜群众们都觉得很可乐,笑成一片。可院里的三位管事大爷,见自己三位管事大爷,现在正为这事愁的要死呢!他傻柱不过来帮忙也就算了,还在旁边说风凉话捣乱,这真是叔能忍,婶不能忍啊!
于是三位大爷中,性子最火爆的刘海中,他在傻柱的话音一落后,就挺着个大肚子,一副乡长大人的派头,气呼呼的冲傻柱训斥道:“傻柱,你幸什么灾、乐什么祸呢?院里遭贼了,你不帮着把贼找不出就算了,还在这儿说风凉话,你这是什么阶级感情啊?傻柱我问你,你跟贾家现在不对付,这事儿不会是你干的吧?”
“对喽,二大爷,您这算是把话说到点子上喽!二大爷,昨儿早上贾张氏在院里的闹腾,您跟我二大妈,也是过来瞧了热闹的吧?”
话说到这里,傻柱看见自己妹妹何雨水,这时也打屋里出了来。小丫头一边一脸担忧的,看着傻柱她这个哥哥,一边两手盘着她自己的麻花辫。
见雨水出来了,傻柱就忙停止戏谑刘海中,先给了雨水一个笑脸,让雨水别担心。
然后他再断续对刘海中说道:“二大爷,这贾张氏昨儿一早在院里骂街,说她家的柴火和煤,是被我给偷了。”
“可他老贾家的柴火和煤,到底是被咱院里哪几家给分了的,我想不但那些分了老贾家柴火和煤的人,心里有数。就是咱院里的街坊,不知道这事儿的人,恐怕也没几个吧?”
“二大爷,对于老贾家的那些柴火和煤,到底是不是被我给偷了,这院里的街坊们心里都有数。还有二大爷,昨儿贾张氏冤枉我偷了她家柴火和煤后,还冲进我家打我这事儿,您老跟街坊们也是亲眼所见的吧?”
“二大爷,我到底有没有偷老贾家的柴火和煤,我昨儿到底有没有打贾张氏,这您和街坊们心里都跟明镜似的吧?可二大爷您知道吗?就是这么两件明摆着的事儿,他易老狗昨儿还帮着老贾家,上派出所告我。说我傻柱偷了老贾家的柴火和煤不算,还把上门来跟我讲理的贾张氏,给打了。”
“二大爷您说,这么两件明摆着的事儿,他易老狗都能帮着贾家给我栽脏,这易老狗是有多恨我不死吧!所以二大爷,我没办法啊,我没办法啊!这易老狗那么恨我不死,那像那种等我上班去后,他易老狗去买些瓦片木料过来放进我家,回头说那些瓦片木料是我偷贾家的,人脏俱获,这我上哪儿说理去啊?”
“所以二大爷,我现在就麻烦您和三大爷,领着街坊们在我去上班前,就把我家给搜一遍,省的回头我被易老狗陷害。二大爷、三大爷,麻烦您二老诶,谢谢了,我谢谢您二位嘞。”
说完这些话,傻柱就故意作怪的,依着老礼给刘海中、阎埠贵连连作揖。
而傻柱刚才说的那些话,那一口一个“易老狗”,以及现在这搞怪,把易中海气的那是双眼喷火,牙齿咬的“咯咯”响。
刘海中官迷,阎埠贵自诩文化人、高人一等。他俩都认为自己才该是这四合院的一大爷,不爽易中海久矣。
因此见傻柱现在这么落易中海的面子,把易中海气成这样,他俩此时心里那都是很爽的。
于是在心情愉悦之下,刘海中和阎埠贵也就不顾,会不会得罪易中海,顺着傻柱的话,就吆喝着一众街坊,去傻柱家看看。
一众人来到傻柱家门口,阎解成一脸猥琐的不去傻柱那屋,却往何雨水那屋钻,把何雨水吓得扯个嗓子就尖叫。
而何雨水这一尖叫,再看到阎解成在往何雨水屋里钻,立马引得几个大妈,笑着就上去追打阎解成。
三大妈杨氏更是见自己好大儿阎解成,这么丢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