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过慌,绝不存在造谣言这种事哈。”
我几乎要被气笑,过去这么久了,我没想到董建竟然还对高考成绩斤斤计较。
“我不知道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针对我,前几个月你一直暗中给我使绊子,我也没有计较了,但是你这一次把我的家人们牵涉进来了。”我又深吸了一口气,耐下性子,“我希望你能把所有照片原件都删除。”
想了想我又补充:“并且向我道歉。”
“我又没错,为什么道歉?当时李教授的实验室招聘面向全校学生,凭什么你不用面试就能进去?”董建冷笑连连,“这个社会怎么了?还不允许我提出质疑了?难道这些资源只能给你们这种草包官二代吗?”
董建越说情绪越激动,几个导员赶忙开口调和,我轻叹了一声,内心疲惫,在一片混乱中解释道:“我并没有加入教授的实验室,我只是在跟进实验室里学姐的项目。”
说至一半,感觉和董建这种人没必要一直自证,我便止住了,只说:“如果你不删除原件照片,不进行道歉,我是有权利使用法律的。”
“诶,哎哟。”董建他妈一跺脚,“你们现在这些小孩,什么都要扯法律,啊哟,阿姨跟你说不到一块,你家长来了吗?怎么说了这么久,都不见你家长?我可是一接到老师的电话就赶凌晨的飞机过来的!”
黄导终于插上话:“乐与,你家长换电话号码了?我这几天试着联系你家长,但是电话一直显示不在服务区。”
开学时我填的是江既的手机号,他似乎换了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