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小江这几个月是不是一直待在这边?你和他相处得还好吗?”
我感觉到英姨的情绪不对,以为是她的病情出了什么意外,还想追问,没想到她下一句竟然问起了江既。
听见她的问题,我的心跳漏了一下,又想起了那件一直堵在心里的事。
我将目光移至窗外,看着外面繁茂的大树,沉默良久后回道:“……挺好的。”
“怎么了?他是不是欺负你了?”英姨看出了我的沉默,不明所以,下意识当起了和事佬,“小江这个孩子,性子确实怪,但没什么坏心思。如果实在过分了,就和英姨说,英姨去跟他谈。”
“没有,没有欺负我。”我抿了下干燥的嘴唇,又沉默片刻,“我知道他没有坏心思。”
“那就好。”
英姨大概是这几个月在医院待得无聊,开始絮絮叨叨地和我聊天:“小江是个好孩子……我还记得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你才这么点大。”
她抬起没有扎针的那只手,两指比划了一下,“又瘦又小,蹲在餐厅前等饭吃,看着又乖巧又可怜,让我一下就想到了我儿子小的时候。”
“你说你没吃到饭,那个湿漉漉的眼神,哎哟我一下就心软了,真想多让你吃点。”英姨笑得眼角起了细纹,“可是我那时候已经从江家辞职了,不能随意进江宅,给你煲了汤也送不到。要不是小江特意吩咐,我还真进不来呢。”
我一边听英姨讲,一边从桌上的果篮里拿了个苹果,打算削给她吃,听见她最后那句话,我手上动作一顿,“小江特意吩咐”这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