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喃了几声好。
“副宗主前来,是想问些什么?”
出乎问泽遗的意料,容素居然是个很聪明的姑娘,只是心思有些过于单纯。
但她的岁数在修士中算极小,又很少接触外界,单纯并不奇怪 。
“同你问些事。”问泽遗拿出一份记录,正是容素给持明宗的述词。
“你说容郄带你去寻烟坊,是说他在寻烟坊有熟人,并非真的想要绑架你,而是带你暂避风头。”
“是。”
提到容郄,容素脸上黯淡一瞬。
“他说他是被人诱骗修魔,我也没过多地问,只想着一起长大的师兄,理当不会骗我。”
她同容郄进到密室后就再没出来,只是发觉到随着时间流逝,容郄愈发焦躁。
他定期就要服药禁药,容素很害怕劝他停下,但容郄却哀哀说自己无法回头。
定时有人给他们送来药,而旁边那盒春//药,纯粹是没清理干净。
容素讲得很细,问泽遗将她的陈述记在心里。
“下回得多留心,寻烟坊在的地方就不安全,淬羽山庄就在那附近,你理当是清楚的。”
“我知道。”
容素轻声到:“是我总想倚仗别人,才会轻信别人,给您添麻烦了。”
“冒昧问句,你为何这么相信容郄?”问泽遗觉得奇怪。
他都怀疑容素对容郄深信不疑,都可能是这个世界的规则作怪,给她强行降智。
“他这几十年,演得太好了。”
“我娘走得早,我也知道爹爹在外头还可能有孩子。”容素苦笑。
她扶着醉酒的爹爹时,爹爹也咕哝过外头的孩子没灵根,可总归要把淬羽山庄交给男丁。
她有灵根,却不是男子。
那时的她不敢问爹爹,往后更加不敢问。
师兄在这时候出现了。
师兄对她好,鼓励她修炼,与她形影不离,说她往后能成大事。
她打心眼地景仰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