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在温泉庄子上的各种厮混,就在这八日中溜过,
直至第八日回去时,胤礽还十分不满,
这日子也太少了点,他还没过够呢!
眼看胤礽带着火的视线黏过来,毓敏哪里会不知晓他在想什么,
抬手便伸向他腰间,狠狠拧了一下,
“你老实些。”
胤礽嘿嘿一笑,捉起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
“福晋怎么知晓孤在想什么,难道是也想……唔!”
见他吃痛,她才放开揪他辫子的手,
“真是的,青天白日的,也不怕旁人听见笑话。”
“谁敢笑话孤?”胤礽扬了扬下巴,眸中满是“孤砍了他脑袋”的冷意,
不过话虽如此,但到底没再多做什么,只拉过她的手把玩,一路回了毓庆宫。
出去这几日,宫中也并未发生什么大事,
胤礽一回来就去了乾清宫请安,那一脸遮都遮不住的春风得意,
看的康熙额角青筋直跳,直接一脚将人踹了出来。
胤礽站在乾清宫门前,毫不在意的拍了拍衣摆后方的土,
老爷子更年期到了,他不跟他一般见识!
随后便仍旧笑呵呵迈着四方步回了毓庆宫,去盯着人收拾明日要去瓜尔佳府邸的礼。
毓敏此时正指挥着奴才们,将大婚后还未来得及收拾的各方送过来的贺礼登记造册、分门别类的收进库房,
这边刚欣赏完一紫金琉璃盏,不经意的一回头便见胤礽杵在门口,倚着门框歪头笑吟吟的望着她,
“回来了?饿不饿?想吃点什么,我叫……”
没等她说完,胤礽便大步上前一把拥住她,将下巴搁在她颈窝中。
温热的鼻息不断喷洒在脖颈上,带来些许的痒意,
“怎么了?”毓敏挑眉,被众多奴才们隐晦打趣的目光看的双颊发热,
“没什么,只是觉得这样的日子很好。”
“孤早就想这么做了。”
在很早很早以前……
何玉柱见状,连忙招手,将殿内众人都带了下去,
好在回门的礼都准备好,也没人会打扰他们两个小夫妻。
毓敏第二日揉着酸痛的腰起来后,咬牙切齿的暗下决心:
日后一定不会再上胤礽的当了!
匆匆更衣上妆,好在没误了时辰,也幸亏瓜尔佳府并非是她真正的娘家,
不至于真的对她的回门发自内心的翘首以盼,
“奴才参见太子爷,参见福晋。”
到瓜尔佳府时,石文炳与瓜尔佳夫人正在门外等候,看见他们的马车,便立即俯身行礼。
“阿玛、额娘快快免礼。”
在瓜尔佳府上并未发生什么事,或者说石文炳夫妻不敢表现太过,
他二人也只是如以往毓敏在府中,胤礽过来探望时一般,逛了逛园子,又说了几句客套话,便回了宫。
胤礽人逢喜事精神爽的好心情一直持续到了次日上早朝,对谁都是笑呵呵,
哪怕是面对老四,他都是一边笑呵呵的,一边给他找麻烦,
直到早朝进行到一半,索额图突然站出来跪请乞骸,
胤礽唇角的弧度瞬间凝滞在脸上,
他锐利的眸子一眯,隔着人群看向跪在殿中央的索额图,眼中满是幽幽冷光,
索额图却仿佛注意不到他的视线,腰背挺的笔直,头却埋的极深,
“……人生七十为鬼邻,已觉风光属别人,奴才如今年迈,精力不足以往,虽有心继续为国效忠,但实在有心无力,遂请告老还乡,恳求万岁爷恩准。”
“这……索相劳苦功高,身子有一直硬朗,何必早早便告老还乡。”
再说了,索相您这话有人信吗?还告老还乡,您的乡不就在京城吗?
不止是胤礽,就连一众太子党也是懵了圈,
怀疑自己是不是今日起的太早,出幻觉了,
不是,您老如今位高权重,
不说旁的,就是京城如今所有官员的任免,您要不发话,哪个敢乱动的,
这时候想要告老还乡,怕不是失心疯了吧?
毫不夸张的说,他们都以为索额图是被人下了蛊。
索额图不是没有感受到四面八方涌来的视线,
尤其是胤礽那股阴翳的眼刀,
但是他又能如何呢?
索额图苦笑一声,
自从明珠倒台,他就知道会有这一天,可没想这一天来的会这么早。
才太子大婚第三日,万岁爷便将他叫了过去,
没说旁的,直接就一句,“你上书乞骸吧。”
他当然不想答应,
但是万岁爷说了,如果他执意不请辞,那咱们就聊聊康熙三十一年九月下旬上驷院的那场大火,
他顿时便萎了,
万岁爷只扔出两个选项,
要么,去大牢里捉虱子,要么,就回老家抱孙子。
他敢不请辞吗?
起码现在退休,还能给自己留个体面。
于是他就老老实实的写了折子,也不敢在胤礽正高兴的时候惹他,
只好在他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