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中有看到过一张，与这张宣纸所书内容极为类似的策论。
太子当时还说是赫舍里家送上来的，
原来那时候，这位神女便已经在太子身边了吗？
胤禛回神，却并未如毓敏所料般顺从的书写作答，而是蹙起眉，
眉头皱的仿佛能夹死蚊子，“这便是素日你同太子二哥做的事？”
毓敏一脸坦然的点头，“四爷以为是什么？”
她不是没看出他脸上的惊诧与不屑一顾，
但碍于如今吃穿住行还需靠着他，忍了忍，将升腾起的火气压下，
“四爷莫不是瞧不上本座这点子东西？”
他居然还敢看不起？？
果然人比人得死！
看着老四如今这个样子，让她无比怀念幼年她说什么就信什么的胤礽。
胤禛捏着手上她手写的试卷，脸色的神情变化莫测，
“并非如此，只是胤禛才疏学浅，见识短浅，没见过只凭借如此法子，便可掌控天下局势的。”
“胤禛无意冒犯，不过毕竟仅仅是纸上谈兵。”
“呵。”她轻笑一声，将卷子从他手中缓缓抽出，
“这确实是我平日给胤礽最常用的东西，只不过今日这一张，是正式前的一个小测试而已，”
“不过既然四爷觉得无用，那咱们不妨换种方式……”
胤禛面带疑惑的看向她，不知为何周身莫名感受到了一股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