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大阿哥只是交代为难,如今目的已经达成,他们也不好再揪着不放,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位爷!
是以侍卫统领连忙请罪求饶,顺便放行。
见差不多后,胤禛冷哼一声,直接带着毓敏迈步离去。
目送二人身形渐远,侍卫统领收回目光,随手指了个侍卫,吩咐道:
“你,去跟大阿哥禀报一声。”
“是。”
……
就在毓敏二人走出宫门的同一时间,
乾清宫侧殿内,被太医用银针几近扎成刺猬的胤礽,终于从昏迷中醒来,
“太、二阿哥醒了、二阿哥醒了!”
随着张起麟的一声呼喊,外面正在写药方的王鹤年连忙进殿,观察他的情况,
经过仔细把脉后,王鹤年这才点了点头,将他身上的银针一一拔掉,
“阿哥爷不过一时急怒攻心,如今醒来,也便无大碍了,待微臣开上几副药,喝上几日,便可大安了,”
“不过还需切记,不可再有何激烈的情绪波动。”
“是,奴才明白,定会规劝好的。”张起麟应了一声,随即又看向似乎还在愣神的胤礽,
“爷,您可是还有哪里不适?”
胤礽这才转了转眼珠,皱眉看向他,“孤这是在……乾清宫?”
“何玉柱呢?”
张起麟一愣,瞬间发现其中的不对劲之处,与王鹤年对视一眼,犹豫回道:
“回爷,何公公昨夜已被万岁爷下令,关进了慎刑司,奴才也不清楚如今情况如何。”
胤礽皱了皱眉,“皇阿玛为何要将何玉柱关去慎刑司?他做错了何事?”
此话一出,张起麟与王鹤年齐齐变了脸色,
“您、您不记得了吗?”
“孤要记得什么?”胤礽不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