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季云琅回忆,“据他们说,没几年就变了。”
江逝水突然哈哈大笑,把季云琅和他怀里的小猫一起揽住,“那真要说起来,你跟炭炭分别算我们半个儿子,你俩还是兄弟呢二仔!”
炭炭兴奋地在季云琅怀里扑腾:“喵喵!”
江逝水又说:“那只黑虎算你半个娘,也不知道能不能认你。”
季云琅回道:“我在你们住的地方见过它,它见到我就舔,很热情。”
江逝水惊讶,“你还去过我们住的地方,江昼带你过去的?”
“嗯,他一直很想你们。”季云琅抬手,碰了碰面前这缕金光,“爹,你感受感受,这楼里的能量是不是变多了?”
“刚才起就多了,”云征月把炭炭抱下来,让它去打开门窗,跟江逝水说,“快去吧,阿昼专程喂的法器,让你能用自己的身体跟云琅见面。”
江逝水“哼”了一声,“他是专程为了我?”
云征月强调:“是专程,为了让你和云琅见面。”
季云琅笑:“是为了你,爹,来之前他说了,很久没见爹,特别想你。”
管他真真假假,反正江逝水信了,元神乐乐呵呵过去钻进自己身体里,又迈着僵硬的大步走回来,张开双臂要抱季云琅,“来!二仔,看看爹帅不帅……”
说着话,脑袋就开始歪了,云征月让他扶着脑袋坐过去,给他缝。
江逝水嫌弃江昼给云征月缝线缝得太丑,又开始隔空念叨他。
季云琅不想看他们互相缝脑袋的模样,背过身去,看到了正在玩自己腿上蝴蝶结的炭炭。
其实它的小伤口很快就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