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凝聚灵光,还没抬起来就被抓住按在身侧,江昼指腹轻轻摩挲他腕上那个银链,盯着怀里近在咫尺的这张脸看。
真好看,真勾人。
粉色的帕子,绣着小花,又香又漂亮,他还塞在怀里。
这五年江昼在宅子里吃饭睡觉醉生梦死,睁眼闭眼就只有季云琅,季云琅倒好,在家里天天亲他抱他,刚一出来,就收了别人的帕子。
江昼没有帕子给他,更不会绣小花,心头涌上些技不如人的恼怒,抓他的力道重了几分。
又不禁想,那个人要是嘴皮子再溜些,不光会绣花,还会说些甜言蜜语的情话把季云琅哄住,那他就真的输了。
季云琅试图挣脱未果,平静下来开口,“你是不是认识我?”
江昼没应声,盯着他的侧颈看,雨水已经淋湿了他,雨滴顺着滑进了衣领。
该咬一口,留一个掉不了的痕迹,这样任谁看了都知道他已经成家,没人会再给他递帕子。
他一直不出声,季云琅摸不透他的脾气,却已经大概知道了他的实力,多战无益,说:“你松开我,我走。”
回应他的是侧颈突然的疼痛。
江昼脑袋埋到他颈间,重重咬了上去。
“你!唔……”
季云琅再也平静不下去,胸腔剧烈起伏,全身过电般抖起来,他要疯了。
他宁愿当场死在这里,也不想毫无还手之力,被迫忍受一个陌生男人的舔咬。
怀里人抖得太厉害,不知过了多久,江昼终于松了口,满意地看着那一小块皮肉被印上咬痕,泛起红。
他松开季云琅,往前一推,说:“你走吧。”
季云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