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如今也用变色咒把颜色调暗了一点。 倒是宫,仍旧我行我素。 穿了一条大红色的裙子。 这点,很魔鬼。 但也没人敢说半个不字。 她深爱红色,这九知道。 “不就是死了个人么。”宫捋了下毛绒披肩,站在镜子前摆弄发饰,余光看向九,“别搞得像是活寡妇一样。” 九看了眼自己这身墨绿,如今已经暗到黑中泛着零星几点墨绿的短披肩礼裙,随即把手里的礼帽丢回行李箱。 戴上就更像寡妇了。 劳拉整理着一件黑色礼裙,用魔法把头发梳好,“好多人抱怨呢。” 宫问:“抱怨什么?” “这次的圣诞节舞会啊,因为死人的事给推掉了,要不然肯定很热闹,如今礼堂的彩带都换成了黑白的。” “晦气。”宫很喜欢舞会,喜欢派对,喜欢热闹,喜欢红色,喜欢交际,所有能阻碍这些的人和事,都会遭到她的口诛笔伐,毫不留情,尽显魔女本质。 而九,无感。 对什么都无感,唯有对打架打擂,隔岸观火的事尤为积极。 可现如今,因为跟斯内普摊牌的时候想到关于‘背叛’的事。 以前她毫不在乎,可现在—— 她注定不是个纯粹的善人,但也终究不是个纯粹的恶人。 介于两者之间,尴尬的处境带来对人情的迷惘,也带走了对人心有失偏颇的芥蒂。 她没法再直截了当询问劳拉对自己的忠心。 也没法问出口,劳拉是否与赫斯特的死有关。 她怕有,劳拉会否认。 她怕没有,劳拉会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