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贺亭川给的。*事情涉及贺亭川和苏薇薇,徐司前也把他们夫妻二人一并请来了警局。
谨慎起见,苏薇薇和贺亭川被安排进了不同的房间问话。
陶新月负责薇薇,徐司前负责贺亭川。
徐司前关上门,没有绕一点弯,直截了当地说: “七年前,你曾报警抓过一个人,当时,那个人敲诈勒索了一个女孩,而那个女孩,现在是你的太太。"
“是有这个事,”虽然时间久远,但他记得, "他和这件事有关?"徐司前看到了贺亭川眼里的疑惑,也印证了他的推理。他倒了杯水坐下来,继续说: “那个人就是刀疤脸。”贺亭皱了眉,牛杰变化太大,他从来没把两者联系到一起。徐司前接着问: "当年他出狱以后,你有找人再恶意报复过他吗?"
"没有。"贺亭川答,连最开始处理牛杰的事都是他的律师去的。
徐司前转了转手边的椅子,说: “如果你说的都是实话,那就是有人假借你的名义故意弄伤了他的脸,并且制故意制造了他和你之间的矛盾,坐收渔翁之利。"
"是谁?"贺亭川问。
"这还要再继续查,我们会尽力给出答案。”徐司前半眯了凤眸,神情有几分高深莫测, “现在唯一确定的是,真正的平安还没有到来。"
贺亭川想到薇薇,心里莫名紧了一下。大
苏薇薇在隔壁接受了陶新月的询问。
她也终于知道了她什么会怕刀疤脸了,原来他们是一个人。她就是该怕的,她就是该记着他的,可是她却忘记了..那年冬天,贺亭川开车载着她和叶柔去南城国际赛道看比赛。她见叶柔买赛车彩票,觉得有意思,也兴冲冲地跑去买彩票。谁知回来的路上,她被人盯上了..
那个人一路摁着她的脑袋,又推又拽,将她带进了一个漆黑漏风的房子里。冷风在她脸上肆虐,他
手上还有刀,寒光闪闪。
苏薇薇那时候不过才十八岁,刚刚成年,哪里见过那种阵仗,当时就吓软了腿,又哭又叫,嗓子都哭破了。
那人不耐烦了,把刀冰凉凉地架在她的脸上警告: “你再大喊大叫的话,我现在就割烂你的脸。"
薇薇颤抖着不敢再说话。
那人敲诈了她两千块钱,然后把她绑在椅子上,锁上门走了。
恐惧过后,她拖着椅子站起来,往外大声呼救,可是外面太吵了,那里又太过偏僻,根本没人过来。
太阳已经落到了西天,室内的光线暗了下来,温度降了下来,她又冷又饿。
不知过了多久,门口忽然响起一声金属链条撞击的声音。
她以为是那个人去而复返,吓得肝胆俱颤。
老旧的木门“吱吱呀呀”地响了一阵,一双漆黑的皮鞋映入眼帘。因为背着光,她看不清脸,只觉得他很高,比刚刚那个人要高。
薇薇下意识地认为是这人是刚刚那个人的同伙,她哑着嗓子没出息地求饶。那人喘了口气,走到了她面前。
”别怕,我是贺亭川,是叶柔的哥哥。"
她抬头,看清了他的脸,下意识地喊了他一声“哥哥”,眼泪唰唰往下掉。
“嗯。"贺亭川低低地应了一声,俯身过来解了她手腕上的绳子, "他怎么你了?”"敲诈了两千块钱。"
"受伤了吗?"他问。
“没有。”
"他碰你了吗?"“没有。”薇薇抿唇摇了摇头。
贺亭川看她衣衫整齐,这才松了口气,他伸手在她头顶揉了揉,安慰道: “别怕了,我已经报警了,钱会给你找回来的。"
“谢谢哥哥……”委屈和恐惧一起涌上来,她的哭泣变成了抽噎。贺亭川解了她手上的绳子,等她情绪平复下来才领着她往外走。薇薇被捆得太久了,走得很慢。
“要我抱你吗?”贺亭川顾念着她还是小姑娘,特意询问了她的意见。征得薇薇同意后,贺亭川这才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外面的赛车比赛早结束了,观众散了干净,赛场上空荡荡的,太阳变成了一个红色
的圆球,橘色的光芒铺在脚底,金光似霰。
那也是她第一次被异性抱,贺亭川的臂膀很有力量,在那向晚的冷风里格外的炙热、清晰。把叶柔送回家后,贺亭川又带着薇薇去了趟警察局。他陪她录完了口供,又带她去了趟甜品店。
奶油甜甜的香味很治愈,他给她买了草莓挞覆盆子蛋糕以及热可可。
贺亭川只看她吃,自己只要了一杯咖啡。
他和她说话,语气真的像是她哥:“后面的事,我会替你处理好,你回去只管好好上学,别想这件事了,就当没发生过,也不要有什么心理阴影,他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