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用,你又没做错什么。”
狗蛋爹想起自家媳妇手里的菜刀,缩了缩脖子,心想让你去道歉,万一把我媳妇弄得更生气了怎么办。
王寡妇嘴里说着要去道歉,当然不是真心实意的,她只是借机上眼药罢了。
听狗蛋爹这么说,她心里一喜,认定狗蛋爹肯定喜欢她,连忙凑过去,含情脉脉说道“铁柱哥,下午丫丫说她肚子有些不舒服,你可不可以随我去看看。”
“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如果她出了什么事,我可怎么活啊。”
狗蛋爹眉毛都纠结在一起了,涉及到小孩子,狗蛋爹也有些担心。
尤其是村子里几年前也有个小孩子肚子疼,家里人没当回事,结果孩子没了。
一想到这事,狗蛋爹立刻就急了,瞪了眼王寡妇,怒道“你咋不早说。”
“都不舒服一下午了,还不送去找大夫,找我有什么用?”
王寡妇风中凌乱的看着他快步敲响隔壁家大门,叫来二柱子,快速说明事情经过,两人立刻决定送她女儿去镇上找大夫医治,快得让王寡妇来不及拒绝。
“铁柱哥,不用送镇上了吧,小孩子家家的,也许明天就好了。”王寡妇声音柔弱,似乎要消散在风里。
“俺们知道你家没啥银钱,但孩子的事都是大事。”二柱子憨憨的说道“你放心,看大夫的钱俺们先替你垫着,你日后有余钱再还就是了。”
两个大男人手脚极为麻利,这么一会功夫就已经冲到王寡妇家门口了,结果还没等他们进门,就看到丫丫撒欢似的在门口又蹦又跳,一点看不出生病的样子。
二柱子“”
狗蛋爹“”
王寡妇脸色难看的对丫丫说道“丫丫,你不是说肚子疼吗?”
丫丫困惑的看着自家娘亲,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王寡妇眼里的泪水就刷刷的往下落“你这孩子,怎么能说谎话来骗娘亲?”
丫丫满脸茫然。
“从你爹走后,我是又当爹又当娘把你拉扯长大,结果你现在变成了这样,这都是我的错。”
丫丫满脸懵逼的被她娘扯着又哭又嚎,两个大男人看见这情况,也不好同一个小孩子计较,尴尬的回去了。
村里就这么点大,这事很快就传开了,不同于粗枝大叶的男人们,女人们一个个都对王寡妇嗤之以鼻。
都是千年的狐狸,还玩什么聊斋。这深更半夜的,把人家男人拉到自己家里,打的什么主意,当她们不知道啊。
第二天傍晚,大槐树下,几个妇人拉住狗蛋娘,纷纷让她管好自家男人,可千万不能被个狐媚子给勾了去。
一边说着,还一边举出各种例子,一个个说得唾沫横飞,义愤填膺。
微风吹过,槐树枝叶随之摆动,像是也在倾听着这些家长里短。
妇人们谈完话就急匆匆回家做饭,等炊烟升起的时候,扛着各种农活工具的男人们和孩子们陆陆续续回家,一天又过去了。
皎洁的月亮出现在天空,澄净的月光照射在古老的槐树上,一丝丝月华被牵引而下,而后被槐树吸收。
苏湛无奈的叹了口气,她知道这次的委托人很特殊,但也没想到会特殊到这个地步。
人类,动物,植物,这三种截然不同的生物,在这个拥有仙缘的世界,按理来说皆有成仙的机缘。
其中,人类受到天道钟爱,只要稍加修炼就能踏上修道的旅途。
而动物和植物想要修道,却需要经历漫长岁月,开启灵智,修得人身,才能和人类站在同一起跑线上。
相比动物,植物修行更为不易,
它们天生就能帮人和妖兽的修行更上一层楼,因此稍微开启点灵智的妖植,很快就被闻讯而来的人族和妖兽蚕食殆尽,很难有出头之日。
原主是一株修行了五百年的槐树妖,它本该与其它的植物没什么不同,静悄悄的生长在此片天地,发芽,开花,吸取阳光雨露向上生长。
然而在它极树身只有一个成年人手腕粗细的时候,某一天雷电交加,闪电劈中它的躯干。
几百年前的人们第二天早晨发现了这株被劈得焦黑的槐树,本来想把它铲了,却陡然发现槐树根部竟然还坚强的长着一簇绿芽,众人纷纷感慨植物也有求活之心。
也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村民们你洒一捧水我施一点肥的,竟然就把这株被雷劈的可怜小树给救活了起来。
自那以后,小槐树就在村庄里安了家。
时光荏苒,当年被人一砍就断的小槐树长成了巍峨大树,而村庄里的人们则在此地一代代传承下去,连村庄的名字也以槐花命名。
靠天吃饭的日子并不好过,槐花村的村民们经常饱一顿饥一顿,再加上如果碰上不体恤民情,非要提高赋税的皇帝,村民们的生活那更是惨不忍睹。
看到这一切的槐花却无能为力,它心里难过极了。
直到有一天,它突然感受到自己能够吸取月亮精华纳为己用,小槐花开心之余,开始奋力的修炼。
随着时间推移,小槐花终于成长为槐花妖,它迫不及待的使用妖力来操纵槐花村周围的气候。
槐花村干旱的时候,它搬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