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我肯定会引以为戒的,”宋尔信誓旦旦的保证,他看江柏要走,跟着就下了炕,小尾巴似的跟在后面,“那什么时候能搭好啊?”
江柏算了下,“最多三天。”
“好哦,”宋尔趿着靴,就那么两三天还非得掰着指头算了算,神色明显透着喜悦,跟快要丰收的老农民似的,“我等你。”
可随即看了眼外面连翩跹洒的雪,又添了句,“要是雪下的太大,就不要来了,我不急这么一两天的。”
江柏是知道宋尔很怕冷的,即便是现在脸色也说不上多好,他没应声儿,只说:“去炕上躺着,不用送我,门边儿冷。”
宋尔“哦”了声,“那你路上慢点儿。”
很平常的一句嘱咐,在父母亲人乃至朋友之间从不曾短缺的话,江柏却从来没有听到过,他转过身,很轻的笑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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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的时候,尽管话都不是很多,可独自一人的孤独感却被冲散许多,江柏一走,宋尔又觉得屋子里很冷清了。
只这个念头没起多久,外面就响起了“砰砰砰”的敲门声。
刚要躺床上的宋尔不得不重新坐起来,“谁啊?”
“是我,陈月儿。”
宋尔听到她的声音,忙道:“来了。”
他用围巾包住头,快步走过去开门,把人迎进来后,很快又把门插上了。
陈月儿进门后先是围着他转了一圈,见人真的没事儿了,才猛的抱住了她,“幸好回来了。”
宋尔还没被人这样抱过,尤其对方还是个女孩子,他头往后仰了仰,尽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