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应的便更轻了。
叫周臣蓦的以前家里养的小猫,高傲的不行,平日不理人,给了吃的才愿意拿尾巴扫你一下。
他垂下眼,掩住眸中露出了一点儿笑意,“那我就放桌子上了。”
说完极有分寸感的坐了回去。
宋尔看他一眼,又很快收回视线。
军大衣和药都放在最上面,解开外面系的两道活扣就看到了。
他先把衣裳套在最外面,随后又往鼻尖喷了一泵药,那股子闷意逐渐被压了下去。
药里有安眠的成分,因此不多会儿便昏昏沉沉的歪在了厢壁上。
倒是周臣,看到他手中的药瓶,目中泛起了点波澜。
火车坐的越久越疲惫,俩个性子活泼些的姑娘到后面也不怎么说话了。
两天后。
火车终于抵达哈市。
等别人都挨挨挤挤的下了车,宋尔才找出帽子、手套、围巾,把自己的耳朵脑袋一并严严实实的包了起来。
争取一点儿风都露不进来。
见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才起身拎着包袱下车。
只提包袱的时候,发现自己只能提起来那个装衣服的,剩下装了面粉、麦乳精、苹果的包袱死活也只能拖着走。
“我东西少,帮你提一个?”
同样走的晚的周臣在后面道。
“不用,”宋尔还没怎么从自己是个男孩子的身份转换过来,听见周臣的话,眉间儿打了个拢,许是接连在同一个人面前被伤了自尊心,看起来有些不高兴。
他揉揉手腕,攒了攒劲儿,自顾自拖着包袱走了。
好容易把两个大包袱弄下了火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