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口的,新闻影像里那高贵而冷淡的年轻少将的体面顿时荡然无存。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傅向隅抓着他说,“又是相亲又是跟那个‘小禾’……”
后面的那个词他实在不想说。
“你为什么不能等等我?”
秋池看着他,忽然觉得让他误会了也好,一开始的时候这个Alpha好像就和他说过,在关系存续期内,不希望他去找别人。
傅向隅大概率是无法忍受和别人共“用”一个“东西”的,也许这样他就会彻底地放弃自己。
于是秋池默认了他的猜测,他低下眼说:“你只和我说‘结束’,没有让我‘等你’。”
“我现在不卖了,我就想找个普通人,两个人互相依靠,”他看上去很平静地说,“我们像以前一样,各自都好好的,难道不好吗?”
不好。当然不好。
这两年多的时间里,他没有一天觉得自己过得好。
酒精让他的脑子变得很不清醒,各种情绪跟随着气血一起上涌,他气急败坏,可又好像无处发泄,愤怒和着失落一并堵在他心口,最后竟然变成了一声冷笑。
“你现在不卖了。”傅向隅重复着他的话,“因为已经‘赚’够钱了是吗?”
“你觉得自己值那些钱吗秋池?”
除了那些钱,秋池没有从他手上拿走任何东西,这似乎是傅向隅唯一可以用来要挟他的筹码。
秋池低下眼,脸色慢慢转白。
瞥见他的表情,傅向隅大脑中乱七八糟的愤怒忽然停止了,他开始感到了一种莫名的恐惧感。
他下意识抓住秋池的手,哀求道:“不要再跟他在一块了,好吗?”
秋池看着他,说:“我不值那些钱。”
“是我占了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