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姓裘的我第一眼看到他就觉得他长得一脸贱样,一看就是个傻逼。我这第六感,果然还是挺牛的。”
说完他还很骄傲地仰了一下头。
两人很默契地都没搭理他。
“碍着统帅的面,这事他们肯定也不敢怎么样。不过他爸虽然快退休了,但这么多年第一学府校长的位置肯定也没白坐,手里头多多少少捏着点高官的把柄,就算是统帅,也不可能一点面儿都不给他留。”
秦蔚顿了顿,还是有点不理解:“但就为了这么一个Beta,你真是有点……反正我是真不理解。”
他一直游戏人生,对上过的每个男女朋友都有过一丁点真心,但每次就算爱,也爱得很有限。他只图新鲜感,从来不留恋,也不吃回头草,很难理解像傅向隅这样的人,会放不下那个平平无奇的Beta。
那种劣等基因,甚至连信息素都散不出来,更谈不上有多漂亮,世界上多的是比他娇比他软的Omega。
“你就是见得太少,也没碰过Omega,”秦蔚比他俩都年长两岁,挺严肃地以一个过来人的口吻劝告傅向隅,“你知道那种高度契合的‘快感’吗?之前我碰到过一个匹配度89%的,真是他一个眼神过来,你就能化成水。”
那人也是他谈过最久的一个。
“真的,”秦蔚继续对他说,“我说真心话,要断就趁早断了,不然到时候你跟那个‘命定之番’一下看对眼相互标记了,你让人家怎么办?”
秦蔚这人除了太花,但在外风评倒还不错,原因无他,无非是他从来不劈腿,对待每个情人都温柔又贴心,且出手阔绰,要断的时候完全不拖泥带水。
傅向隅从段鑫烨那抢了根烟,点燃了夹在指缝里。
命定之番就像是一个魔咒,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