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悄悄观察了一会儿,身后的人呼吸很稳,像是已经睡熟了。
于是秋池小幅度地动了一下,很轻地活动了一下被压得有些酸麻的小臂。
没想到他才刚一动作,就听见身后的人低声问:“睡不着吗?”
秋池小声地应了一声,然后小心翼翼地:“吵到你了吗?”
傅向隅今天其实并没有什么困意,因为这人脆弱的后颈近在咫尺,只要稍一用力,就能尝到那股香甜的橙子味。
偏这人还对自己毫不设防,身上只一件浆洗到泻了形的白t,领口松松垮垮的,一扯就能露出大片的春|光。
傅向隅特意观察过自己留在这个Beta腺体上的牙印,就算咬得再狠,似乎也只能在他身上保留一个星期左右的时间。
这人是不留疤的体质,所有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都会慢慢地消失掉,最后连一点淡淡的印子都不会留下。
包括他的信息素。
这一认知让傅向隅心里莫名有些烦躁,虽然秋池似乎很抵触他无效的标记行为——过量信息素的注入会让这个Beta产生本能排斥的痛苦,可他还是想咬。
看见就想咬。不知道什么毛病。
他在短暂的沉默之后,回了一句“嗯”。
“差点就睡着了,”傅向隅面不改色地撒谎,“都怪你。”
听到这个回答,Beta肉眼可见地紧张起来:“对不起……”
“下次我会注意的。”
身后的人似乎仍有一点“起床气”,贴在他脖颈间舔了舔,然后很无赖地说:“我要咬。”
秋池怕痒地缩了一下脖子,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说:“……好吧。”
他惴惴地等了一会儿,可想象中的疼并没有出现,傅向隅只是在他腺体的位置上很轻地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