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眼睛顿时红了。
“忍住。”傅向隅俯身贴在他耳边说,“我有允许你偷偷弄出来吗?”
秋池颤抖着摇摇头。
Alpha挽起袖子,用一次性的消毒棉清理了一下皮肤,然后轻车熟路地给自己用了一针抑制剂。
……
打不开。
傅向隅尝试了好几个角度,蛮横而暴力的动作似乎只会让那里不断地收紧。
Beta的脸上湿了一大片,分不清是眼泪还是涎水,秋池似乎很能忍疼,放不开,也不爱叫。傅向隅只能从他绷紧的脊背和脚背看出他的情|动与吃痛。
傅向隅不让他释放,可欲|潮偏又像浪一样,一层一层地上升,不断地冲击着那道闸门。
秋池实在不喜欢被碰到那里,很痛,可那又和常规的疼痛不一样,每次傅向隅弄到的时候,总会激发他生理性的恐惧。
太难受了。
秋池忍了很久,直到下唇都被咬破,他颤抖地抓住傅向隅的手腕,哀求道:“打不开的……”
“下次再……”
还没等他说完,傅向隅就俯身堵住了他的唇,然后Beta感觉到自己被整个地翻了过去,犬齿精准无误地嵌入了他的腺体,铺天盖地般的浓郁花香在他的身体里炸开来。
秋池止不住地抽搐了起来。
张开嘴想喊,然而却发不出一个有效的音节。
他被打开了。完全的。
秋池感觉自己像被抛到了很高的地方,他睁着眼,却只能看到星星点点的白,恍惚间他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摔下去了,于是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抓住了傅向隅的背。
傅向隅庆幸自己一开始就用了抑制剂。强效抑制剂在一定程度上压制了他逐渐趋向癫乱的理智,但这个Beta的后颈还是被他咬得一塌糊涂。
床单完全的濡湿了,那股单薄的橙子味终于变得清晰。
香甜的橙子味诱|引着傅向隅,让他脑海里升起要将他“剥开”来闻一闻的念头。
……
第二天是周末。
傅向隅没有课,秋池也休息。
秋池是在套房内的次卧里醒来的,他侧过身,看见一整块明净的落地窗,一轮橘红色的太阳坠进云层,散开的落日余晖斜斜地洒进屋内。
他的眼皮完全肿了,看起来红红的,像是还在哭。
傅向隅刚从浴室里出来,走到床边时,他俯下身在秋池的红肿的眼皮上贴了一下,秋池的心跳顿时就错掉了。
“钱转给你了,”他说,“我叫了晚餐,一会儿会送到房间里。”
每次结束之后他总是心情很好,也总会露出点温柔模样,秋池知道他的“温柔”或许只是因为餮足后礼貌的馈赠,但他依然无法抑制自己的心跳。
餐厅在外厅,秋池穿上套房里给客人准备的一次性浴袍,等送餐的人走了,他才慢慢走出去。
晚餐很丰盛,种类多到秋池都不知道该从哪里下口。他已经很饿了,从昨晚到现在,他只喝过一点傅向隅送到他嘴边的、没什么味道的补剂。
悄悄观察了一会儿,秋池发现傅向隅好像也没有太关注他,这才有些局促地用叉子去叉那两盘离自己最近的菜。
这顿晚餐的味道实在很好。连用来摆盘的水果都格外香甜。
他吃东西几乎不会发出什么声音,因为家教习惯使然,餐桌上还有别人在的话,就算再饿他也不至于狼吞虎咽。
但因为晚餐太好吃了,秋池忍不住把每一口都塞的很满,咀嚼的时候腮帮子一鼓一鼓的。眼皮还是肿,但眼睛却是亮亮的。
傅向隅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直到这个Beta猛然注意到他的视线。
确实有点丢脸,秋池后悔地想,他不该表现得这么贪吃的。
但那个Alpha只是笑了笑,然后说:“吃吧。”
虽然他这么说了,但“被发现”的秋池还是刻意放慢了咀嚼的速度,送入口中的食物也变得尽可能的小块。
正餐结束后还有一块饭后甜点,因为怕融化,所以刚刚服务生把蛋糕放进了餐桌旁的小冰箱里。
当傅向隅把那两块造型精美的蛋糕从冷藏柜里拿出来的时候,他注意到秋池的眼睛又亮了,这人的表情并不丰富,除了在床上,几乎总是腼腆而内敛的。
所以傅向隅猜测他大概很喜欢这两块蛋糕。
于是他悄没生息地用余光注视着这个人,傅向隅看见秋池先是小心翼翼地把蛋糕吃了一半,然后动作一顿,似乎是思考了一下,这才很慢地把剩下的那半块也吃完了。
傅向隅的心情莫名的好,他拿起蛋糕叉,切下自己面前那块蛋糕的尖角,然后递送到了秋池的嘴边。
秋池明显愣了一下。
“张嘴。”傅向隅说。
秋池听话地张开了嘴,傅向隅的那块蛋糕味道和他的那块不一样,是冰淇淋的质地,带着一股很浓的抹茶香。
傅向隅看着他含住叉子的嘴唇,看他努力地把粘在叉子上的奶油舔干净,莫名又有种想把别的什么东西塞进去的冲动。
“你吃吧。”他把那块蛋糕放到秋池面前,“我们专业晚上七点半要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