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了税收,让这个社会变得更加欣欣向荣。
也正因为这样,黑市上的各种器官早已供大于求,一只眼睛,甚至是一副眼角膜,又能值几个钱呢?
能主动来到他面前的人,要么想钱想得已经鬼迷心窍、走火入魔,要么就是已经走投无路,而他大发慈悲地开了这么高的价码,不可能有人舍得拒绝。
“不说话,”周利冺温和地看着他,“是同意了,对吗?”
秋池没有摇头,也确实说不出那个“不”字。
于是周利冺擦干净手,他喜欢亲手毁掉情人身上最漂亮的器官或是肢体的感觉,享受对方心甘情愿地向自己“献祭”出自己身上最完美的那个部分。
那种发自内心的兴奋与颤栗让他恍惚间感觉自己像是个至高无上的神明。
“会所里有专业的医生,”他的语气很温柔,“结束后我会叫人过来,及时处理你的伤口。”
秋池看向他。
周利冺又笑:“他们大概会摘掉它吧,不过那听起来至少比失去一只手要好一点,对吗?”
如果被截掉一只手掌,秋池不知道自己还不能保住现在这份工作,他不确定周利冺对自己的新鲜感能保持多久,又能用这份“新鲜感”换到多少报酬。
所以比起一笔横财,他更需要那份稳定的工作。
用一只眼睛,换那一只名表,的确再划算没有了。
于是秋池点了点头。
周利冺很满意地揉了揉他的发顶:“你叫什么名字?”
“秋池。”
“秋天,”秋池轻声说,“和池水。”
“秋池,”周利冺叫了一声他的名字,然后说,“以后你跟着我,要随叫随到,我不是小气的人,给的‘价格’从来都很公道,你不会失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