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耗灵力2点,金法·御铁修习成功,金道修为+2】; 【......水道修为+3,灵力上限+0.2】; 【触发符技·锁灵,可消耗1点灵力补充锐金符】 战斗结束,大片的墨字在季逢春眼前浮现而出。季逢春愣了下,施展御铁术,控制着立下大功的剪刀回到身边。 这把朴素的铁剪刀把上,正缠着一张普通品级的【锐金符】,符纸上缓缓燃着火焰,将几乎一半的符纸烧完了。 季逢春在符箓上抹了一下,火光立刻隐去,符箓上再次旋起了点点星光。 【消耗灵力1点,成功使用符技·锁灵,锐金符耐久度恢复1点,灵力上限+0.2】 原来这个符技,使用后还是能加灵力上限的。符纸就算剩半张,只要有耐久度,也能照样使用,季逢春对此还是颇有经验的。 他身旁的梁玉火再次出声:“对,就这个,像是御剑一样的玩意儿,这又是什么术法?” “是金行法术,御铁术,不是御剑。”季逢春笑了下,“它能御使的东西可不止是剑。” 梁玉火看着季逢春,眼角抽了抽:“新的符箓、娴熟的水法、现在还多了一个炫的要命的金道,你到底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不知道的?” “呵,那就多了。比如说——我现在已经是八品符师了。”季逢春低下头寻找了一下,将那个最强鼠妖手里的双刀捡了起来。 梁玉火瞳孔地震,手指着季逢春不住颤抖:“八品符师?这才几天时间啊,你已经会做八品符了?” “我不仅做了,还用了,只不过刚才被这鼠妖两刀砍断了。” 【定身符】在被砍断的时候,爆发的符力完全没有影响到刀后的鼠妖。季逢春判断它的影响范围估计非常非常窄。 梁玉火点点头:“不奇怪,那只鼠妖起码是个八品武者,都已经会讲话了。我记得一般的九品鼠妖只会吱吱乱叫。” “我猜也是,就是不知道它用的刀有没有八品。” 季逢春低头仔细打量着捡起来的刀。这两把刀样式一致,刀身直长且窄,刀尖有一个窄窄的斜锋,刀身也只有一侧开了锋。 对身材矮小的鼠妖来说,它们也许是趁手的大刀,但季逢春握在手里,只能算是细长的西瓜刀。 在使用御铁术时,最方便的攻击手段是“刺”。而菜刀本身其实非常不适合刺这个招式,这两把单手刀起码顶端开了锋,效果还是好一些。 季逢春打量了一番,估计这两把横刀的品级应该是九品,便不客气的将它们全塞进了衣服的纳物宝箱里。 可惜这件九品纳物衣的储物空间实在有些小,季逢春塞了一半,发现刀把还露在衣服外面。他敲了两下也没进去,只能就先这样了。 梁玉火快步上前,将其余鼠妖身上的东西都搜刮了起来,全都塞进了季逢春衣服里。 “先走吧,过了今天我再细细问你怎么升阶的......他妈的,为什么你能升得这么快?” 梁玉火走在路上,气愤的踢了一脚路边的石头。 季逢春看着梁玉火的神情,心情没来由地轻松了一些。但等两人靠近齐云楼时,他的表情再次严肃了下来。 齐云楼的大门,被数量堪称惊人的鼠妖团团围住。 齐云楼上方接近四五层的地方,有些用于观察与透气的小孔。此时这些小孔中,正零星的射出一些箭矢与灵术。 那些鼠妖没有上前强攻,只是聚在一起,吱吱呀呀的走动着。 “喂,走慢点,你看到了吗?”季逢春连忙拍了拍梁玉火。 梁玉火抬头看了一眼,立刻惊得弯下了腰,趴在齐腰的植物后面,悄声说道:“怎么会有这么多的鼠妖?” “估计全都是从桂州来的吧,话说这规模,已经是举族迁徙的级别了吧。” 季逢春也趴在他旁边,仔细看着围着齐云楼的鼠妖。 他发现这些鼠妖并不是漫无目的的聚在一起。它们的队列呈现一种规整的圆形,在所有鼠妖围着的正中心,是一个举着骨杖的白毛鼠妖。 它头上带着骨质面罩,脖子上挂着三大串材质各异的珠石,手腕上也有骨质的牙串。 这样子古怪的鼠妖,正站在一个黑乎乎的台子上,尽情而忘我地舞蹈着。 梁玉火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腕,声音颤抖:“你,你看它脚下踩着的祭台了吗,那他吗,他妈全都是人啊!” 一道着火长箭,恰时猛地从齐云楼中射出,射向了那癫狂舞蹈着的鼠妖。 然而一道无形的屏障亮起,箭矢轨迹歪斜,落到了台子周边。 箭矢失利,飘摇的火光,却照亮了鼠妖脚下的台子——那分明是层层叠叠堆在一起的人类尸体。 其中有些尸体似乎死去多时,彻底白骨化;其他尸体却还血肉鲜活,脸上的表情或惊恐或空洞。这些东西一个压一个,一手叠一腿,被扭曲地摆成了一个三角塔型的台子。 那鼠妖便踩在这血与骨搭成的祭台上,进行着邪恶难名的祀舞。祭台周围的鼠妖,分明是合着白毛鼠妖的舞步而跳动。 季逢春看着这一幕,心中有无名火腾起。他握紧拳头,眉头紧蹙:“它在干嘛?” “可能在施展什么邪术,或者淫祀,我不知道。关键这件事,好像已经完全超出了我们的能力。”梁玉火回过头,表情慌乱,“刚才那个小队长级别的鼠妖,都有八品实力了。这么多鼠妖,八品的肯定也不在少数。” “带头这只主持祭祀的鼠妖,可能会有七品实力,甚至六品?我记得齐云楼里是有七品大佬的,他现在都不敢出门迎敌,搞不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