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扭的眼神,只好磕磕巴巴地说:“那、那不如,留下来吃顿饭再走?”
他刚说完就后悔地想给自己扇俩大耳光子——这说的是什么话?比去别人家串门说的客套话都生疏!
完蛋了,苏斐然不会觉得他还没原谅她吧?
没想到,苏斐然面露奇怪之色,一改方才的道歉姿态,双手叉起腰来。
“该你了。”她说。
秦奉安不明白她的意思:“什么?”
苏斐然理所应该地说:“换你给我道歉了啊!”
“我凭什么给你道歉啊!”
“既然咱俩都有错,我给你道过歉,你就该给我道歉了啊!”
“这是哪来的规矩啊?”秦奉安气笑了,“还有,我哪里有错啊?”
这会儿他被苏斐然一激,竟全然忘了刚才他在永宁殿彷徨后悔。
“你当着韩涉和循音的面,说我迂腐顽固,像老太太。”苏斐然说。
“我可没加最后那一句,你别擅自加工!”秦奉安立刻反驳,“再说,你不也说我的想法狂妄儿戏吗?”
二人的争执一触即发,张公公的声音非常合时宜地在门外响了起来:“陛下、容华,此时可否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