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实践,多来几个实验体,才能知道成效。”艾教授道。
苏小菜神色复杂,本以为这样能吓退他老人家。
谁知道艾教授为科学奉献的精神这么坚定,科学怪人无处不在。
“你真要试?”
“没错,我已经是老头子了,没什么好怕的。”
苏小菜思索片刻,只好找来新的毫针。
教授脱掉上衣,卷起裤脚,看似瘦小的老头,其实身体强壮。
背部有着一条没有消去的伤痕,很长,至少有三十公分,光从这,就知道所有的尊敬都是有来源的。
苏小菜知道自己强大起来了,不再是那个苏氏星球刚出来的“土妞”。
有令人觊觎的技术,有军方保护,所以没有人敢再随意招惹她。
可还是比不上他们这些老人家,他们一辈子都在为国家付出。
苏小菜对着他老人家,还真有点不敢下针。
艾教授:“别怕,扎不死的就行。”
回旋镖好可怕。
捏着针的手颤抖了下,没再迟疑,一针针下去,施针的过程非常顺利,最后一针下去,艾教授的头一点一点地往下磕。
元上校跨步上前,给扶起他。
竟然就这么睡了。
如若不是亲眼所见,他们很难相信,扎针如此神奇。
苏小菜干笑,她也是第一次遇到这个情况,她精力足,扎这个不太明显,只会有少许困倦感。
“也许太晚了。”十五分钟过后,苏小菜给教授拔针,元上校轻推教授,没喊醒,轻微的鼻鼾声预示他睡眠质量很好。
于是元上校只好帮他披上衣服,给背回他住宿地点。
转头看白中将这边,头顶有股热气升腾,苏小菜:“差点忘记这个了。”
她上手将针拔去,观察白中将脸色,只见他眉头蹙紧,好一会,才舒展。
等他睁开眼,得到反馈,“还是差一点,但我感觉那层阻隔在松动,本想一鼓作气,你拿走了针后,又无法继续。”
“别急,不在扎针状态下突破才是好的,厚积薄发。”苏小菜收拾毫针,清点一下数量,没少。
每次扎针的数量她都会点数,怕漏了一根。
白中将只好点头,“你有给自己扎过吗?”
“有的,我要在十八岁前进入五级气感,不然这辈子都这个高度,会很淦。”
白中将没想到苏小菜的追求如此朴实无华,为了高度努力,也算是一种另类的追求吧。
出了房屋,白中将摸摸下巴,“这里好像太多男性出入了,配几个女兵守门吧。”
秘书:“好的。”
说到底,还是小女孩,没长大呢。
刚想到要防范这个引起误会,就有人非要搞点恶心人的操作。
这晚过去,好几个娱乐账号出现白中将深夜走出苏小菜独栋房屋的图片。
白中将和几位军人都是打码的,只有苏小菜看到样子,她打着哈欠,挥别他们。
标题:“特权就是这么来的。”
一如既往的标题党,什么都没解释,任由别人误会猜想,甚至发展成谣言。
苏小菜一向代表着头条和热搜,她的热搜体质不是吹的,随便两句话,就能让搜索词条爆。
真正的战地记者都有使命感,不会关注这种新闻。
可单兵比赛即将开始,有些不太专业的也来了,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有了苏小菜的去向,记者嗅着味来了。
他们采取直播的方式,还开着直播器。
逮着路人就问:“你好,请问你是选手吗?”
青年人对着镜头意味不明地笑:“是选手。”
“你认识苏小菜吗?”
“认识,谁不认识苏教练。”
“那你知道她私生活吗?是不是很混乱。”
“不能说,说了可能被打呢。”这句话恶意很深。青年人暗示性地笑:“你们最好去问她人。”
“你有见过她接触哪个人吗?是军中哪个将领,能透露吗?”
正要去苏小菜那里的大妖经过,听见了,怒火中烧,谁编排他偶像?不知死活。
他一点不怕镜头,踏着高跟鞋走过去,手掌一呼,捉住记者头发薅。
他不打人,就薅头发。
薅得记者嗷嗷叫。
“苏教练怎么你了,人家还没成年呢,就在这说三道四。私生活和混乱拆开来说就不用负法律责任了?有你这样误导人的记者吗?你老师这么教你博人眼球的?”
大妖身材高大,很有压迫感,记者反抗不了,他想告诉直播间的人报警。
可直播间的人只管看好戏,平日里,他们可以把记者报道的东西当笑料看。
涉及苏小菜不行,如大妖所说,人家还小,随便窥探未成年的私生活,就是种不道德行为。
更重要一点,苏小菜可是国民闺女,聪明可爱,哪个家长不想要一个。
记者不知道,国民闺女有一种特权,叫家长的偏爱,这种特权独一无二,很难扭转其思想,有儿有女的,只会更心疼苏小菜。
“这记者会不会说话,小苏苏每天那么忙,隔一段时间就出一样新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