滞留的外国人。
“老兄，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约翰史密斯装作无辜的样子。
张伟点点头，“既然是这样，那就告辞了，松岛小姐，出发去入管局。”
松岛理惠虽然不知道张伟在说什么，但是还是配合地嗨了一声。
就在两人转身要走之际，约翰史密斯叫住了他们。“等等...”
张伟露出微笑，这事看来成了。
“我真是服了你们了。虽然不知道你们是怎么知道了我的秘密，好吧，现在你们赢了。”
约翰史密斯高举双手，表示投降。
张伟从兜里掏出一包华子，问他抽不抽烟。对方不客气地来了一根。
两个老烟枪一边吞云吐雾，一边交谈。
“坦白说，史密斯先生，我对你的签证问题，没有任何兴趣。我只想知道武田奈央子的事。”
约翰史密斯夸张地翻了个白眼，“老兄，你刚才真吓我一跳。”
张伟呵呵笑，“现在可以说说武田奈央子的事了吧？”
约翰史密斯深吸了一口香烟，“我确实认识她。”
张伟不动声色地看看松岛理惠，后者心神领会，伸手在包包里按了一下。
她包里有一个录音笔。
张伟：“约翰史密斯，你和武田奈央子怎么认识的？”
约翰史密斯：“她是我英语补习班上的学生。”
张伟点点头，原来是这样。“你跟她是什么关系？”
约翰史密斯白了他一眼：“当然是师生关系啦，还能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