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血葫芦!
到了医院医生一看这血葫芦眼熟啊?头上的针还是他缝的,这次又怎么了被人打成这样。
“没事大夫就是邻里之间产生了点误会。”
行你住在土匪窝是吧,邻居够狠的。
结果还行,除了鼻骨歪了,牙齿掉了三个,右耳轻微穿孔,偷上缝了三十针以外没啥大不了的。
打了破伤风,吃点抗生素住院观察一夜就可以走了,回家请几天假休息。
又是忙碌的一天,就想不明白了一天天不挣钱还瞎忙。供销社商品种类太多导致工人络绎不绝,一天下来休息一会的时间都没有,这样下去不行,我是来享受这个时代的慢节奏的宁静生活的,要想个办法偷懒。
进了院子就看到一个姑娘坐在门口抱着腿把头埋在两腿间哭鼻子,记起来应该是傻柱的妹妹何雨水。
早上出门的时候透过穿堂门也看到她了,当时正在中院喝凉水。
算算时间何雨水应该高三了,自家搬走的那年自己10岁何雨水8岁,因为年龄与前身差不多两个人从小一起玩。
估计这次回来哥哥住院没要到生活费,家里吃的都被贾家偷走了,所以在这哭鼻子。
三个大爷没有一个搭把手的。
就住在隔壁的易不群恨不得把自己塑造成道德天尊,满口假仁假义,成天宣扬四合院是一家人,邻里之间要互相帮助。然后就对自己看着长大的无父无母的邻居家小女孩挨饿哭鼻子,一个窝头都不舍得给。
闫埠贵自己儿子的窝头都恨不得不给,更不可能管一个小丫头吃喝,饿死了关自己什么事。
刘海中那个大草包除了做梦当官打孩子还会个鸡毛。
娄晓娥住在后院她要是也看到了凭她的道德水准管顿饭不算啥,就连许大茂为了恶心傻柱能借点钱给她。只不过事后肯定会到处宣扬傻柱不管妹妹,还是自己好心眼给口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