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裴彧笨,他哑然失笑,也不反驳。
沈知意生了一会儿气,又很心疼裴彧,把他受伤的那只手拿起来仔细端详。
“你当时回来又过敏又受伤,还被你爸打,”沈知意越说声音越低,吻吻他手心,“裴彧好可怜呐。”
偏偏功劳被抢,人也被她忘了个一干二净,裴彧什么都没得到。
“不重要,”裴彧合拢掌心,他从没后悔过自己做的事,“当时就算不是因为你,我跟我父亲的关系也好不到哪儿去。”
裴父对他的态度一直就很奇怪,好像很器重,又好像很厌恶,裴彧一直觉得如果自己不占据优势,他永远都不会把裴家完整地交给他。
“他不是个好父亲,”沈知意说这话时想到自己,笑了笑,“我们俩都没有一个像样的父亲。”
裴彧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垂眸吻她的唇。
“没关系。”
他们还有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