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我。”
“知知,”裴彧想到很久以前的事,眸光变得柔软,“你那时就很吸引我,是我的初恋,我忘了你才奇怪。”
他在沈知意这里从不要求公平,他甚至不要求她爱他像他爱她一样多。
他只要求自己是唯一一个。
“裴彧,”沈知意想到从他父亲那里听到的话,“你不要因为当初没有带走我就不停自责,那不是你的责任,就算对初恋,也没有人愿意付出这么多。”
她当时实打实地算个累赘。
裴彧有一会儿没有出声,这件事他用一辈子也无法释然,因为在他走后,他的知知的确又吃了很多苦。
“我爱你,”他不说话,沈知意就不停地重复,“我真的很爱你。”
她爱的是重逢后的他,是即使没有带她离开大山,仍然用很多种方式对她好的裴彧。
裴彧无声笑了笑,“好,我相信。”
就算不能释然,他也很少会再钻那个牛角尖了。
重要的是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