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的人,再加上已经想好了要怎么报复,这一整天都在忍着情绪,觉得没必要为许夏那种人浪费感情。
但此刻听裴彧这么问,她故作淡然的假象就再也维持不住,很委屈地点了点头,环住他的腰。
裴彧任她抱着,小心翼翼地注意不碰到她肿着的脸,无声地叹了口气,“委屈了也不知道要哄,天天裴彧裴彧的喊,这时候就不知道找裴彧了?”
“我自己烦就够了,”沈知意情绪低落地靠在他肩头,“不想让你跟我一起烦,你那么忙。”
他那么辛苦,干什么还要把精力用到许夏那种人身上。
“再忙也有空给你撑腰,”裴彧顺了顺她散下来的发丝,语调又变得轻缓,从她鬓角吻到耳后,“我们知知受委屈了。”
沈知意不作声,只更紧地抱住他。
她这时候才真正地意识到自己做错了,她不该想要瞒着他,她受了委屈,不高兴了,明明该第一时间找裴彧,裴彧总是知道该怎么哄她,让她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