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是太冲动了才……”
后面的话被堵在喉咙里,裴彧扯着他后脑勺的头发,狠狠朝地上撞,直撞得徐洲行头破血流,他才慢悠悠地开口,眼神狠戾,“给我想好再说。”
明華的赛车场比赛已经接近尾声,沈知意上次来这里时是秦放给经理递的话,还顺便给她办了通行证,来去自如。
白天的明華没有夜晚那样喧嚣,沈知意按了电梯上楼,贵宾室位置好找,门上的牌子即标明了姓氏。
还没走近,已经听到里面男人变调的凄厉哀嚎。
脚步微顿,沈知意愣了下,站在门口迟疑住了,而里面的哀嚎声也越来越清晰。
她心跳得很快,犹豫片刻,透过猫眼狭窄的视野往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