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膏我给你拿了支新的,继续用段时间应该就看不见印子了。”
顿了顿,又委婉地劝,“要小心,别再受伤了。”
有人受伤就自有人心疼。
“好,”沈知意认真点头,她也怕疼,也不想受伤。
跟管家聊了好一会儿才上楼,准备好的新药膏有淡淡的草药味,她涂药膏时伤疤旁边的牙印已经消失了,但那痕迹像烙在她心上一样挥之不去。
等涂好药膏,裴彧也过来了,自然地占了她床的一半,习惯似的去吻她肩头,被她躲开。
“有药膏。”
只好退而求其次,在她锁骨上咬了个印子。
两个印子的意味不相同,一个是看不惯一个却相反,她犯愁,不喜欢要咬,喜欢也要咬,他就是单纯地喜欢留印子吧?
真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