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之已经不悦地准备把秦方儒拎出去问罪,秦放则饶有兴趣地倒了杯酒推过去,“姓沈?”
若是识趣的,这会儿就该把酒喝了,把名字也报了,但或许是因为那几句“裴哥儿”,沈知意对他不似对其他人那样警惕,摇摇头说,“我今天不太能喝酒。”
被拒绝了?
秦放怔了下,嘴角的笑也落下来,忽然凑近,“要是我说你必须喝呢——”
甫一凑近,嗅到那香水味里一点存在感极强的沉香味,秦放猛地僵住,瞳孔剧颤,到嘴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裴哥儿的沉香他怎么可能闻不出来?
以为他要发难,沈知意稍作犹豫就把酒杯端起来,而秦方儒也张嘴要打圆场。
“等等!”
秦放一脸混乱,震惊地去喊好友,“颂之,你闻闻她身上的味道!”
傅颂之回头,无语,用看变态的眼神看着他,“要耍流氓滚出去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