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小心,连名字都不直接提,只说,“算是他掌权的第一步。”
向裴氏那些董事证明他究竟握着多大的力量敢如此行事。
此时二楼贵宾室,这个话题也再度被提起。
“裴哥儿当初建这地方是怎么想的,连裴叔的古董地毯都拿来铺上了。”
秦放想想就乐,也佩服裴彧的大胆,那会儿他们年纪还小,受家里管制极严,裴彧是第一个敢这么坏他爸面子的人。
半扇窗支出去,裴彧懒懒撑腮,眸光没有着落地散着,今日与好友见面,他穿着随意,黑色真丝衬衫的领口敞了大半,有种不羁的冷感。
他抿了口红酒,懒得应秦放的话,“这次压轴是什么?”
傅颂之抬眼,“蓝钻吊坠夜莺,你要拍?”
裴彧依然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嗯。”
秦放插嘴,“要送你那位佳人?”
杯壁漾着酒色,裴彧低眸,若有若无牵起唇角。
“想讨她欢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