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担心什么?”裴彧慢条斯理地捏她指尖,“怕累?”
他的关注点好像总在她身上,沈知意忽然轻松许多,朝他抿唇笑了下,“什么都不担心了。”
她一展颜,裴彧就心动地想要吻她,想要让她一直这么对自己笑。
他轻轻捋她长发,慢慢地说,“你只要做自己就好。”
对上沈知意望过来的眼睛,他唇角微弯,话语笃定,“即使在我裴彧身边,你也只是沈知意。”
裴彧这个名字,甘愿缀在她之后。
沈知意怔怔地看着他,她不知道自己是否正确地理解了他的话,也不知道他这话是真心还是虚言,但她清楚地听到胸腔里心脏急跳的声音。
她只是沈知意,只用做沈知意。
这话从裴彧嘴里说出来,他好像便成了她的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