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手中的药方,钟文眉头皱起,这里面前面的还好说,后面的两个魂兽所制成的药材大多数地方都买不到,独孤博在这时开口道:“将药方给我看看。”
钟文递了过去,看了一眼独孤博将药方放在桌面上,随后问道:“这个药方可以解我体内的毒?”
“不能,但是这里面有一味药不会被独孤冕下你体内的毒同化,很多时候,只要不会被同化就说明在药性上有一定的克制关系,我需要找到这味药材,研究一下药性。”
独孤博点了点头:“这样啊,那这些药材明天我就会让人送过来,你小子不错,孟诗那个老婆子半辈子都没研究出什么药能压制我的毒性,你短短时间就找到了一味药,很不错,如果你能帮我把我孙女体内的毒解掉,我送你一个天大的机缘。”
钟文一愣,随后想到了独孤博的冰火两仪眼,那确实是天大的机缘,要说钟文最馋的就是那处宝地了。
钟文默默的点了点头,他也不客气直接接受,两人又聊了一会儿,独孤博的见识让钟文感慨这个世界的强者都有着属于自己的见解,只是这么一会儿他就感觉到自己之前的见识短浅,当然钟文一些超前的见解也让独孤博很是欣赏,这一老一少的关系在这一顿小小的茶局间拉近了很多。
钟文回到卧室的时候睡意全无,他盘坐在床上冥想,忽然他听到隔壁房间传来若有若无的呻吟声,钟文皱着眉头,下了床,他也不知道隔壁是谁,轻敲房门,小声询问“请问是哪里不舒服吗?”
很快门被打开,脸色苍白的独孤雁站在那里,她的嘴唇没有丝毫的血色,从她的表情就能看出她压制的痛苦,钟文想了想,将自己的武魂召唤出来,将其中的甘露倒入一个小瓶子里面,“我感觉你喝一些会能好受一点,要不要试一试?”
独孤雁脸上扯出一个牵强的笑容:“谢谢你。”
钟文在把甘露送过去后就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独孤雁的房间内,她正蹲在地上,脸色惨白,她竭尽全力压制着自己的痛苦,争取不让自己叫出来,她看着手中装有晶莹剔透的甘露的瓶子一咬牙打开了上面的瓶塞,一口喝了进去。
一瞬间,独孤雁只感觉身体上的痛苦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很久都没有体会到的轻松与之而来的是强烈的倦意,她凭借着本能克制着这种倦意,直到她爬上床后直接睡了过去。
一夜时间过得很快,钟文结束修炼的时候外面已经天色大亮。推开卧室的门,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草木的芬芳夹杂着雨露的味道弥漫在他的鼻腔内。
钟文抻了一个懒腰,朝着不远处的餐厅走去,此时餐厅内孟诗和独孤博正吃着早餐,独孤博是因为疼痛睡不着觉,而孟诗完全是从昨天睡到现在的,长时间的车马劳顿就算是魂斗罗的她也有些受不了,毕竟年龄在那里摆着呢。
独孤博看着赶来的钟文忽然有个疑惑:“雁雁呢?”
平常这个时候独孤雁早就坐在餐厅里笑着说爷爷来的好慢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这个想法刚出现他就坐不住了身影一闪,钟文只感觉自己身边刮过一阵风,在回过神的时候他已经坐在地上,他有些懵逼的看了一眼孟诗,孟诗现在也有些着急,独孤博这个反应属实是吓到了她,孟诗在路过钟文的时候一顿,随后将钟文从地面上拽起来,她开口询问:“昨天雁雁住你隔壁,你有没有听到什么特殊的声音。”
“特殊的声音吗?”钟文想了想,随后开口道:“昨天晚上我修炼的时候听到呻吟声就去隔壁看了看,我发现她的脸色不是很好,就给了她一份甘露碗中的甘露。”
孟诗一愣,“你给了她一份甘露?你那个甘露能单独使用?”
钟文挠了挠头,“应该可以,武魂给我的反馈是让我给她的。”
武魂反馈,孟诗在理解这个词,她本就不认为武魂是死物,她的武魂在很多时候也会给与她一定的回应,但不会影响主人的判断,而现在钟文的武魂明显是在影响他的判断,就在这时独孤博回来了,他脸色有些古怪,他看了一眼孟诗,随后看向钟文,“你昨晚给雁雁的是什么?”
钟文将自己的武魂召唤出来,将碗底的甘露展示给独孤博,“就是这个,我武魂会将我一部分的魂力转变成甘露。”
独孤博试图将手伸进碗中,他发现就算他的手指碰到碗底也感受不到任何的水液,钟文将碗中的柳枝抽出,如同壁画的柳枝出现在手中,这一幕看愣了独孤博,昨天他没注意钟文使用他的武魂,他看到过这根柳枝,没想到竟然也是武魂的一部分。
钟文将柳枝抽出来之后碗中的水开始流动,独孤博能够感受到手上传来的潮湿之感,将碗中的水全都倒入试管内,钟文又开口解释了一番,独孤博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随后将试管的瓶塞拔掉,一口饮下,原本的剧痛消失了,不过只过去了十多秒,那种剧痛感再次传遍独孤博全身。
刚刚放松的身体瞬间又紧绷起来,独孤博看着钟文的表情更怪了:“你小子武魂这么特殊?”
一旁的孟诗也察觉到不对的地方:“钟文小子的甘露可以直接压制你们体内的毒?”
独孤博转头看向孟诗,“他不是压制,而是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