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道反对声音响起。
呱呱。
【鸦爷,不同意!】
不过是它的小跟班,怎么能跟它待遇一样?
哼哼!
趁它晕过去,就吃肉,再取个名字,那不得到鸦爷头顶拉屎撒尿?
谢娇娇轻飘飘扫过去:“你反对,无效!”
呱呱。
【美人,你不爱鸦爷了。】
【趁着鸦爷晕着,喂它们俩小坏蛋吃好吃的。】
【美人,你忘了嘛,是他们把鸦爷绑走的。】
【呜呜呜,鸦爷,不活了。】
大抵是今晚哭声听多了,谢娇娇听见哭腔,火气就上来。
她提溜着鸦爷一只脚,将它倒挂起来。
“闭嘴,再哭,拔秃你。”
话落,三鸟都捂紧自己,鸟躯发抖。
见隼子老实了,谢娇娇开始分别审问两方,之前隼子被抓是怎么一回事?
问清楚了,谢娇娇以隼子食言被打,平平果果打人出气,各有不对,且用隼子主人教管不严,重新送给苹苹果果新水壶,把事情敲定下来。
并借此机会,给三小只立立规矩,叫他们好好相处。
问过两小只不想住屋里,谢娇娇便打发两鸟出去睡了。
它们一走,隼子就开始卖惨哭嚎,要吃肉,但谢娇娇想到隼子那声“二傻子”,果断充耳不闻。
“吵吵吵,再吵不给你看翅膀了。”
隼子老实了。
谢娇娇躺在床上,进入梦乡。
屋外,枝头上,小夫妻絮絮叨叨聊了好久,最后归于平静。
县城小院。
“彪哥,这都啥时候了。那刀疤脸不会不来了吧?”
刘彪眼睛微眯,凶相毕露,轻哼。
“不来?他也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