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单刀直入,用词犀利,稍有不慎便会打弯栽进沟里,或心虚慌乱露出马脚。 可与格雷以往交手的人不同,择明深谙装傻充愣的技巧,担忧道。 “原来纳西索斯阁下是到释放期了吗科顿小姐说一直有让他吃药稳定,当时在台上,我也没闻到信息素,阁下他真没事吧” 没看到预料中的反应,格雷不着急,只是脸色照旧阴沉。 “纳西体质强,我给他安排最好的营养师和体教,量身定制饮食休息计划,时刻关注他身体健康方面的变动。” 男人双腿相叠,交叉十指置于膝上,冷冽嗓音再来一击。 “换句话说,他绝不可能在预计期以外的时间发情,或生小病。” 仿佛硬要与他相对应,择明翘起二郎腿,攥拳抵在唇前。深思熟虑之后,回以炸药包的一问。 “那真是奇怪呢,先生。为什么会这样呢” “明、知、故、问。”手边没有书桌,格雷无法暴起重拍,他磨牙凿齿,先按耐不住质问。 “你把他带到后台,然后独自出来。这中间的半小时你们在做什么” “排练啊,先生。我简略编写的台本里,需要一位能支撑华丽收尾的载体。”择明笑里带着感激,“没有人比纳西索斯阁下,更合适。” “你觉得我会信你” “如果我也能一样相信您的说辞,那么,我理应会对等交还您真相。” 青年的回答,是格雷德林杰始料未及,闻所未闻的。因为这,他慢了一拍。 对方恭敬递上胶卷与芯片,抢走他准备提出的决定。 “写真完美收工,阁下的所有相片都在这里面。我手头自存的部分已经销毁。望您守信,记得结算工钱,在下最近手头有些紧。” “那么,就此告辞。” 话紧接深深鞠躬,没有打断余地。 格雷不知自己是以什么表情接过东西的,但对方离开时,他站在那凝视了良久。 医院第十二楼为纳西索斯整层清空,下到六层,逐渐有了喧嚣人气。 择明经过接待处,瞧见熟悉的几个身影。 芙蕾雅半个身子越过柜台,愤愤不平。稍远一点,爱丽儿双手绞着手绢,神情忐忑。 再往后,另两位嘉宾各据沙发椅一侧,沉默等待。 择明走来的同时,芙蕾雅也发现了他,瞬间泪眼婆娑,呼号而至。 “卢修斯啊我想死你了” “纳西亲亲怎么样了,你知道吗快告诉我们” 两手熟练一挡,择明撑住如熊壮硕的身躯,温声安抚道。 “纳西索斯阁下他正在休息,医生说是疲乏导致的昏睡,不严重。” 高悬的心一瞬落地,两名小水仙不约而同松了口气。 乐天派如芙蕾雅,既然确定小甜心纳西没事,当即搂着另一块小饼干发挥本性。 芙蕾雅“嘿,卢修斯,我可听说喽。某人秘密大展身手了” 节目组有意扣押录像,为未来播放效果守口如瓶,芙蕾雅当时又不在场,他会知道这茬,只有一种可能。 择明“你上哪问来的消息,可别是虚假捏造的,闹大要出事哦。” 芙蕾雅搂着青年,力道与激动神色一样,愈发重了。他带人往回走,特意压低音量。 “你别怪我哦,我也是听那个谁谁谁说漏嘴的,虽然我也很想看一看当时的场面啊,但我没谁谁谁家背景大呢。” 尽管芙蕾雅尽力小声,沙发上的谁谁谁还是听见了,没好气回嘴。 代号t“我那不是说漏嘴明明是你这两米熊在我休息室外偷听” 芙蕾雅“哎我经过门口,你在里面疯狂大喊,那能叫偷听吗要不要,我把你的嚎叫欢呼再学一遍” 一边是公开处刑,一边是忍气吞声,代号t选择后者,抓挠红发默默转过脸。 瞅瞅这个,看看那个,爱丽儿禁不住好奇地问。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啊,是什么事” “是啊,这么神秘。”克兰终于开口,同样望向芙蕾雅的身边,仿佛置身度外的青年。 “嘘我只说一遍。”芙蕾雅神采奕奕,积极得像在说他自己,“卢修斯在剧院用那里的系统,一个人设计了一场表演,而且,纳西亲亲负责最后一幕,比星耀之下演唱会的经典画面还美” 说不震惊是不可能,克兰芬奇甚至打翻手边茶杯,目光直愣愣。 “啊该不会是那个要全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