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前婆婆一家那副蛮不讲理的丑恶嘴脸,潘春梅心里就是一阵厌烦。
“春梅婶儿,要不你先去我家避一避,你家那边,我去帮你处理一下?”陈冬提议道。
潘春梅却是摇了摇头,“还是算了吧,我前婆婆他们一家,没一个省油的灯。这么大的麻烦,我怎么能让你替我去面对!”
“而且你这样贸然替我出头,只会让他们抓到话柄,更给了他们可乘之机。”
“算了,还是我自己去处理吧。我倒是要看看,他们还能把我给吃了不成!”
说实话,就前婆婆那一家人,潘春梅真是一秒钟也不想看见。
可无奈,麻烦都已经找上门了,她就算是不想面对,也没有办法了!
陈冬也是颇为无奈,可俗话说得好,清官难断家务事。
这种事情躲是躲不过的,总归是要处理。
于是,陈冬也就没有多说什么,只想着先跟潘春梅一起过去,等下再见机行事。
五分钟后,陈冬跟潘春梅便来到了潘春梅家。
刚到附近,便看到家门口已经聚满了来看热闹的村民,黑压压地把门口都给堵住了。
也不能怪村民们会如此好事,主要是这次潘春梅婆家那边闹的动静属实是有点大。
只见此时的院子里,一个五十多岁的老汉正手里拿着一个铜锣敲得哐哐作响。
这男人正是潘春梅的前老公公,郭大鼎!
哐哐哐!
郭大鼎一边敲着铜锣,一边扯开了嗓门大声地嚷嚷道:“兄弟姐妹,父老乡亲们,你们都过来给我们评评理啊!”
“当初我家宏强可是花了五万块钱的彩礼,明媒正娶地把潘春梅娶回家的。谁能想到,这个女人就是个丧门星,结婚第一天就把我家宏强给克死了!”
“从那以后,我们老两口就哭得没日没夜的,眼睛都快哭瞎了。”
“结果潘春梅这个贱货倒好,跟没事儿人一样,自己跑到这里来过清闲日子了。”
“你们说她还是不是人啊!”
郭大鼎又哭又喊的,跟号丧也差不多。
咚咚咚!
郭大鼎这边话音刚落,便听旁边一个中年妇女跟着敲起了鼓。
这女人便是潘春梅的前婆婆,杨丽莲。
俗话说得好,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这杨丽莲跟郭大鼎,年轻的时候,一个是村里出了名的泼妇,一个十里八乡有名的癞皮狗。
这俩人搁在一起,那简直就是一对奇葩,论起撒泼打滚,简直无敌。
这次潘春梅被他们俩人盯上,属实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咚咚咚!
杨丽莲一边敲着鼓,一边骂骂咧咧道:“这个潘春梅,她娘的就是个烂货!”
“当初她跟我家宏强在一起的时候,就整天卖弄风骚,骗着我家宏强给她买这买那的,变着法地从我家宏强那里要钱!”
“我家宏强搭在她身上的钱,没有五十万也有三十万了!”
“结果她可倒好,我家宏强刚一过世,她就卷着钱跑路了,现在拿着我家宏强给的钱,又是干服装厂又是干食品厂的,发了大财,却是连一分钱都不带给我们家的。”
“就她这这些厂子的启动资金,那都是靠着皮肉从我家宏强那里骗来的。”
“你们说说,你就这种女人,跟外面的那些野鸡有什么区别啊?”
“就她那副骚样子,以我看,她怕是早就在你们村子里找了不知道多少个相好了吧!”
“怎么样,你们这些老爷们儿里,有多少晚上跟她滚过春床啊,站出来让我看看?”
这杨丽莲要文化没文化,要素质没素质,没脸没皮,完全就是个荤素不忌的主,一张嘴便都是脏话连篇,只听得众人一阵无语。
不过也有不少好事之人,却是窃笑连连。
潘春梅身为一个寡妇,再加上她长相漂亮,身材火爆,本身就有不少人喜欢在背后乱嚼她的舌根。
这其中自然是女人占了大多数。
这些女人嫉妒潘春梅的长相,自然是巴不得潘春梅过得不好。
尤其是在潘春梅接连建了两个厂子,成了十里八乡有名的女企业家之后,那些本就嫉妒她的,就更加眼红了。
长得比她们漂亮也就算了,还比她们有本事,这还有天理吗?
那些眼红之人,早就巴不得潘春梅什么时候能栽个大跟头了。
所以今天她们看到潘春梅被前婆婆一家找上门来,对潘春梅污言秽语,她们自然是乐见其成,只觉得心情也是跟着畅快了几分。
“怪不得潘春梅能有钱建得起厂子呢,原来钱是这么来的!看来长得漂亮还是有点优势的,随便卖弄点风骚就能来钱了!”
“哈哈哈,谁说不是呢!不过你赚钱归赚钱,好歹也给人家老两口留点啊。”
“就是,你一个人吃喝玩乐,又是寻相好,又是开汽车的,结果让人家老两口喝西北风,这也太没良心了!”
“唉,还别说,这长得漂亮的女人,有几个有良心的!”
“对头!都是一群狐狸精!”
人群中那些长舌妇,借着这个机会开始拼命地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