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浅也瞪大了双眼,满脸的不可思议,“爸,你说的是真的吗?傻冬家的鱼,真是被人毒死的?”
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夏良才赶忙捂住了嘴,“谁说的?我可没说过这话啊!”
陈冬脸色阴沉下来,“夏叔,我们家这一池塘鱼少说也值一万多块钱,够得上判刑了。你要是不说实话,我可要把你当嫌疑人报警了!”
夏良才急得直跳脚,“你个大傻子吓唬谁呢!你家鱼又不是我毒死的,跟我有啥关系啊!”
夏清浅面色铁青,“所以,傻冬家的鱼真是被人毒死的?到底是谁干的!”
夏良才知道躲不过去,索性道:“这还用说吗?他最近得罪过什么人,自己想想不就知道了吗!”
夏清浅想到什么,脱口而出,“张奎?!”
夏良才点头,“没错!我昨天亲耳听到张奎说要这么做的。你个傻子也是,得罪谁不好,非要得罪张奎,现在知道他厉害了吧!”
陈冬双眼微眯。
他早该想到的,除了张奎,没人能干出这种缺德事来!
“张奎,真以为我好欺负吗!”
夏良才嗤笑,“你一个大傻子,你不好欺负谁好欺负啊?”
“实话告诉你吧,我上次就是因为被张奎设局,才会输了他三十万,迫不得已只能拿清浅抵债的。”
“连我打碎了牙也只能往肚子里咽,你一个傻子还能怎么样?我劝你还是忍了吧!”
陈冬冷哼,“你能忍,我可忍不了!我听说张奎是开地下赌场的,夏叔你应该知道在哪吧?”
夏良才愣了下,“你想干啥?你还打算去赌场捣乱啊?我劝你最好老实点,张奎可狠着呢,你要是敢去赌场捣乱,保准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夏清浅也担心道:“傻冬,你可别乱来啊,张奎可不是好惹的!”
陈冬淡淡一笑,“清浅姐放心,我自有分寸!”
晚上,陈冬按照夏良才给的地址在山里头找到了张奎的地下赌场。
场子门口停了大大小小几十辆汽车,用彩钢瓦搭建的赌场里灯火辉煌。
要不是亲眼所见,陈冬真没想到在这穷乡僻壤里,竟然还有这么一个热闹的地方。
赌场外围百米处,有几个打手负责警戒,眼生的根本不让进。
不过这对陈冬来说根本不是事儿,他曾经是军中之王,就算是想混进国外那些政要寝宫都易如反掌,区区一个小赌场,他还不放在眼里。
眼见一辆越野车驶来,陈冬一个翻身藏在车底,轻轻松松便混进了赌场之中。
赌场面积并不是很大,却满满当当地塞了上百号人。
放眼看去,百家乐,大转盘,骰子,应有尽有。
不得不说,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陈冬刚一进门就被发现,张奎立刻带着几个打手气势汹汹地围了上来。
陈冬言语轻松,“咦,咋没见那个高鹏?我听说你们兄弟俩在屋子里大战了三百回合,他是肛裂住院了吗?”
张奎气得差点吐血,关键还真被陈冬说对了,高鹏的确因为那里受伤走不了路,现在正在家里歇着呢。
当然,张奎肯定不会承认。
“草泥马的大傻逼,再敢放屁,信不信老子弄死你!”张奎指着陈冬的鼻子大骂。
陈冬挠了挠头,一脸无辜,“咋的,我是不是说错话了,难不成,受伤的是你?”
赌场里那些玩家听到陈冬的话顿时一阵哄笑。
昨天张奎干了高鹏的事早就在十里八乡传遍了,对于这些山里人来说,俩男人对着干,绝对算是一件新鲜事儿了。
“你”张奎气得要爆炸。
这个傻子,感觉像成心的!
“妈的,看来光毒死你家的鱼还是太轻饶了你,再不滚蛋,信不信老子打断你的狗腿!”
身旁几个打手拎着棍子作势就要对陈冬动手。
陈冬赶忙后退一步,道:“别误会,我来这里不是找麻烦的,是想来玩儿两把!”
“玩儿两把?就你?”张奎以为自己听错了。
“大家都听到了吧,这年头连傻子都想来赌了!哈哈哈哈”
张奎像是听到了世上最可笑的笑话一样大笑起来。
那些玩家也是苦笑不得。
这些人都是附近几个村子的,都知道陈冬是个傻子。
傻子还想赌钱?简直就是个笑话!
陈冬不以为然,“怎么,不行吗?”
张奎都被气笑了。
这傻子主动送上门来,他何乐而不为。“行啊,老子开门做生意,来的都是客。既然你想玩儿,那就随便玩儿好了!”
张奎笑容阴损。
他这个地下赌窝本就是个消金窟,那些有钱人来了都要脱层皮,就凭陈冬一个傻子,还敢在这里玩?
简直自寻死路!
陈冬没再废话,直接来到了骰子的那桌。
骰子的玩儿法很简单,押大小。
庄家摇骰落定,一脸玩味地看着陈冬,“傻子,真要玩儿啊?我劝你还是回家玩儿自己小鸡儿去吧,别等会儿输得裤衩都不剩了!哈哈哈”
陈冬心中轻笑。
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