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温大姑手里,转身就要走。 温大姑那叫一个气啊,还钱就算了,还给了利那意思不就是老死不相往来了 那可是她的亲弟弟,可不能这样 “我不要这个” 温大姑把那五毛钱丢了过去。 温母哎呀一声,弯下腰捡起来后又给温大姑丢了过去。 二人就这么你骂一句,我说一句,手里不停地来回丢着那五毛钱。 温庆富在一旁都不知道拦着谁好点。 杜月兰刚开始还没看清楚她们在丢什么,直到温庆娇说“第一次看见把钱这么丢来丢去的。” “丢的是钱的” 杜月兰惊讶。 “对,”温庆强踮着脚看,“现在那钱在她们眼里不是钱,是仇。” 杜月兰几人闷声笑。 眼瞅着温大姑和温母丢来丢去,都快挪到家门口了,温庆林和温庆富一个拉着一个,把人分开了。 至于那钱。 谁也没要。 温庆强轻咳一声,把钱捡起来后对杜月兰她们道“改天我去供销社买糖给大家分着吃。” 五毛钱呢,能买好多了。 自那天后,温大姑夫妇和温母夫妇遇上了,也不会说话。 关系倒是比温父和温二伯的还要差些。 温二伯得知姐姐和弟弟闹掰后,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不过温大姑他们倒是经常去温二伯家骂温父和温母。 这日天气不错,杜月兰把冬天的衣服和鞋子拿出来晒,又把被子翻出来,刚弄完刘思诺就上门来了。 她提着一篮子鸭脚板,“我早上去挖的,太多了,给你送点过来。” 杜月兰笑眯眯地接过放好,见刘思诺衣襟上挂着潘红果绣的手帕,她笑意更深。 “我还是有点不甘心,所以就让我哥打听打听,到底是什么情况。” 刘思诺坐下后说。 “你大哥没生气” “还好,他说严国安人挺不错,又和我们一个生产队,”刘思诺捧着脸,“所以帮我打听。” “你啊,之前还说没动什么心思,只是觉得他人不错,”杜月兰在她对面坐下,“现在倒是挂了不少心思在他身上了。” “可能是不甘心吧。” 刘思诺笑了笑。 “过两天队里有一个婆婆过八十大寿,你到时候也去沾沾福气吧。” 这也是老传统了,长寿的老人过寿,不管认不认识,只要你想去都可以去。 更何况他们还是一个生产队的。 “我知道,听我婆婆提过,”杜月兰应着,“姓张是吧” “对,她姓张,我们管她叫张婆婆,婆家这边姓柳,要说起来,还是柳二婶他们的亲戚。” “我好久都没碰见柳二婶了,”说起柳二婶,杜月兰就想起上次把对方气得差点中风的事,“那去我要是去了张婆婆家,一定会碰上她。” “到时候我和你一道去,“刘思诺嘻嘻笑,“她敢阴阳怪气,我也敢” 二人嘿嘿笑,从鸡圈那边过来的温庆美见此凑过来,“嫂子你们说什么呢笑的这么贼。” “乱说,”杜月兰揉了一把她的脑袋,“我这叫笑得甜。” 这边柳二娘又拉着温母说事儿呢,“我那老叔婶子马上就过八十岁大寿了,他们正想找乡厨做饭,可乡厨贵啊,你媳妇儿能接这个活儿吗放心,我老叔婶子家和王老三他们不一样。” “那肯定不一样,王老三他们死抠,”温母说了句后想了想,“老大媳妇儿做饭好吃,而且大菜也做得好,什么酸菜鱼,红烧肉都会。” “哎呀,我老叔婶子他们也不是那么有家底,而且现在猪肉多贵啊,主菜就是鱼,你儿媳妇做鱼好吃,这正好。” 柳二娘道。 “行。” 于是吃午饭时,温母就像是通知一样跟杜月兰道“两天后你跟我去张婆婆家帮忙做饭,她过寿,找人做饭也不会让人白做的。” “我不行啊,”杜月兰一脸忐忑,“这要是给人做的不好,那多闹心。” “你做鱼这么好吃,一定行的。” 温母一副没商量的样子。 杜月兰却道“那是因为娘做的泡菜好啊,可不是我的手艺好。” 温母不听。 结果下午下工回来的路上,就被等在路边的张婆婆一把抓住手,“温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