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见他的声音,温舅娘赶紧从鸡圈里出来,“哎哟你们咋来了老大庆平和月兰来了” “听见了听见了我要出来” 温表哥激动得很。 把背篓放在堂屋角落,又将提着的东西交给温舅娘后,温庆平去房里看温表哥,杜月兰则是和温舅娘说起话。 “来就来,拿什么东西,你们小夫妻还要过日子呢,”温舅娘一接过东西,便感觉重得很,她索性把东西放在桌子上,然后拉着杜月兰的手说着话。 杜月兰其实对她并不陌生,她和温庆平认识的时候,就远远地见过温舅舅家人几次,而且她知道温庆平自打想娶她后,就跟温舅舅等人提了她,所以温舅娘对她也不陌生。 但第一次说话,还是她和温庆平结婚那天。 房间里,温表哥大力拍着温庆平的肩膀,“好小子,瞧你春风得意的样子” “娶到月兰了,我当然高兴,”温庆平笑了笑,让他躺好,掀开被子看了看温表哥的伤腿。 只见他右大腿上青紫一片,加上擦了药,瞧着更可怖些。 但比刚受伤接了骨的时候好看多了。 “都消肿了,恢复得不错,”温庆平点头,又把被子轻轻地盖下,“还是不能下地,得养着,不然以后落下病根,难过的还是你。” “话是这么说,”温表哥叹了口气,“你知道我是个闲不住的,让我在屋子里待了这么些天,可把我憋坏了。” “那你真想孵鸡蛋” 温庆平笑问。 温表哥也笑,“闲得不行,我还真想试试,到时候孵出来送你们两只。” “那我们等着,”言罢还冲堂屋那边的杜月兰大声道,“月兰,哥说他孵出鸡崽儿送我们两只” 杜月兰扑哧一笑,温舅娘也笑,一边笑一边骂,“让他孵没孵出来不准下地” “我的娘啊,”温表哥又开始嚎了。 “舅娘,干娘他们还没回来吗” 杜月兰问起隔壁家,也就是奶温庆平长大的那户人家。 “没有,她家小闺女就这个月生,我看啊,下个月才能回来。” 温舅娘道。 干娘的公婆早就去世了,干爹又没有兄弟,只有两个姐姐,小闺女嫁得远,家里也没公婆帮忙,所以过年的时候,女婿过来拜年,特意把二人请到那边去了。 他们家大儿子在部队,每个月都会往家里寄钱或者票,两口子的日子过得还不错,所以一两个月不上工,也不会着急。 最后温庆平还是舍不得他哥一直待在房间里,当然最主要的还是温表哥不停地嚎。 听得杜月兰都觉得可怜了。 于是温庆平便把阁楼上放了有些年的竹椅拿出来清洗。 从小就在这长大的,温庆平对这里熟悉得很。 等把竹椅洗干净擦干后,温庆平把竹椅放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