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哥。”楚向南哭得很惨。
他觉得自己很聪明,楚家第一聪明人,看不起大哥资质平平,二哥情商太低,但他现在发现,大哥其实很聪明,两头都站队,两头不得罪,哪头赢了,他都不亏着。
他也想站队的,所以得罪了一方,但站错了的结果就是死。
大哥当时也站队的,但他两边下注他==。
就因为当初他一下子拿出二千块钱给楚今夏,所以楚今夏才没有计较他吗?
也不对,爸爸也给钱了,你看楚今夏理他爹吗?
是因为当初他没有对自己的亲妹妹搞什么恶毒的主义,虽然他更偏爱楚娇娇一些,也是把亲妹妹当人看,平时也是有长兄气度,愿意帮着妹妹做点小事,而不是像他和老四一样,做出那种畜生的行为。
虽然奸,虽然自私自利,虽然站队,但楚向东一直在力图做个大面上大差不差的人。
所以,哪怕是别人不喜欢他,也不会想着去报复他。
他可是一直对所有的人都有用的,虽然你在逆境,他对你用处不大,但总归是愿意帮助的人。
楚向南道:“我以后也会接受教训,不会再去搞那些见不得人的计划了。”
做人嘛,最重要的就是做个人!
那拉氏害怕极了,不要钱都不想再做了。
要辞职。
她不愿意做饭给汪明月吃。
怕汪明月哪天咬她。
楚家母女都不像个正常人。
楚向东就让她去店里帮忙,不住在楚家了。
清云哲平时做个粥汤还是可以的,小菜家里有,馒头包子啥的都是出去买,也是自己家的喜洋洋的摊子,便宜不出外,味道也不错。
直接拿个篮子吊在汪明月的窗户前。
用的是那种很薄不值钱的瓦盆,吃完就摔,扔。
他可是不敢洗这个。
楚家要不愿意,他就走了。
他不想好前程了,他害怕死了。
他是个黄花大小伙,长得好,家里条件也不差,前程远大,可不想得了这脏病!
汪明月现在有点疯狂了。
她自己关起来不出门,和被别人关起来还是不一样的。
她要闹腾,清云哲道:“你再闹腾爷爷就要让你搬走了,大哥在乡下物色房子,在山里,离周围的人都远远的,不过虽然偏,但比夏夏家的那个老家好一些,也离北京更近一些。”
汪明月不折腾了,害怕了,她家乡下的,知道在乡下自己做饭洗衣服,多可怕。
楚天一每周休假都回家看妻子和父亲。
他都不相信汪明月,和妻子说话隔着窗户,平凡的脸上带着淡淡的厌恶。
汪明月还想挣扎,“我想见夏夏,我想最后和她说一句话。”
楚向东摇头,道:“不可以,她怀孕了,怎么可能见你。爸你可别给她说动了,妹妹是怀孕了,金贵得要命。你也听传闻了吧,部队这一段时间感冒的人都不敢从她家门前过。那可不是假事,是真事!
有人在她家门口打了个喷嚏,我奶就出去,把人阴阳怪气地搞得下不了台,回去之后,汤妈就去那家找那个人,问清楚,为什么感冒了非要在我妹家门口站着不走,是有什么心思,想做什么坏事吗。
都为了我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魔怔了!
要是妹妹万一有什么情况,我们全家都得折在里面,你也知道宋玉海现在疯了,张磊都不是对手,你觉得我们家谁是他的对手。”
顾柏青不象是那几年,只自己强,没人长辈护着。
宋玉海虽然只是一个团长,比军长爹都强。
他护人的方式,那简直就是个疯狗式的。
谁现在敢背后说顾柏青一句坏话,宋玉海都能咬死对方。
全团谈顾色变。
有爹疼的孩子就不一样。
顾军长那边也像是苏醒了似的,现在也是给宋玉海打配合。
张凤之的爹远在天边,没有招惹任何人,现在都经常性的受到这两个人的明里暗里的打击。
真是活见鬼。
楚天一心情也复杂,一方面想要完成妻子的遗愿,一方面又觉得儿子说得对,女儿怀孕了,怎么可能见她呢。
“我们可以隔得远远的,我在屋子里,她在外面,我就是想和她说一声对不起。”汪明月流着泪。
楚天一道:“你打电话吧。打电话说也一样。”
楚天一自己看着电话,半响都发怵,不敢打,就让楚向东来打。
楚向东气极,他这老子一点责任也不想担着,什么都要推给他。
他只能拿起电话:“妹妹,我想和你说个事,你同意也行不同意也行……”
“那还说啥。”楚今夏以为是顾柏青来了,高高兴兴的接电话,一听是大哥,晦气!
“是爸爸非要我打这个电话的,我原先都不想打的。”父子两个都不愿意承担这种责任。
“什么事?”
“我妈,你知道,她前几天跟楚娇娇互咬,可能被传染上了,她现在疑神疑鬼地就觉得自己会死,想要临死前给你打个电话,说一声对不起。”
楚向东这话还是偏了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