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来到这异国他乡,虽然有母亲和我们的陪伴,但是他依旧放不下国内的一切,是心思过重,抑郁成疾...一直到最后,药石无医,”
傅静姝沉默着看向远方,缅怀着那个将她当亲妹子对待的师兄,轻声问:“走的痛苦吗?”
“不痛苦,他是笑着走的,临走前把所有的事都安排的好好的,给我母亲说不要难过,给我们说不要伤心,要照顾好母亲,给少虞说想开点,做自己就好,”
谢南洲轻笑着看向她,“静姝姑姑,他临走前,所有人都放的下,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您了,”
“如今您终于醒了,他在天有灵,也会很宽慰...”
傅静姝怔愣点头。
两人沉默良久后,她才接着问:“少虞...”
谢南州的余光扫过身后的傅少虞,淡笑开口:“他很懂事...您彻底沉睡时,他还不记事,自记事起,最爱做的事就是在您床边守着,”
“至于其他的,您还是问他吧....”
说完后,他转身走开,路过傅少虞时,拍了拍他的肩膀。
也不知道傅静姝到底都想起了什么,他若是一不小心说错话,那就不太好了。
傅少虞走上前,蹲在傅静姝轮椅前方,“妈想知道什么,”
傅静姝摸了摸他的头发,“我想知道,你是怎么长这么大的,从小到大,除了这毒...”
她的手抚上还未彻底祛除的毒疮,“还有没有受过伤,有没有被人欺负...”
傅少虞轻笑摇头:“您不是都问过了吗,儿子没受过什么伤,也没被人欺负过,”
“就是因为生病对自己的未来没有规划过,现在身子大好,对未来有些迷茫